她曾經親眼看到,曾經平坦的小腹居然.........
而惡趣味的秦鷙居然還......
曾經的種種,白糯一點也不想去回憶,只是默默地拉高了被子。
白糯也知道,此時的秦鷙問話不是在逗弄他,而是真心實意地在關心她的身體。
在被子蓋過腦袋頂之后,白糯聲音才小聲傳來:“不漲了。”
“那就好。”
閉目養神久了,睡飽了的白糯還是會有困意,正所謂,越睡越想睡。
而正在白糯昏昏欲睡之際,一抹涼意卻突然驚得白糯瞬間睡意全無。
白糯抓住了秦鷙的一只手臂,有些驚恐的問道:“你要干什麼?”
“我只想看看,還需不需要涂藥。”秦鷙連忙解釋道。
但顯然,這個看看,不是用眼睛來看的。
白糯結結巴巴回道:“我自已的身體我自已清楚,已經好完了,不需要再涂藥。”
這怎麼能行。
關乎身體健康問題,秦鷙寸步不讓,擰著眉頭緩緩道:“乖,我保證就只看看需不需要涂藥。”
聽到乖這個字,白糯突然就有了一種驚慌感。
只因為那天晚上,白糯只要喊疼,秦鷙就摸著她的頭,低聲安撫:“乖……”。
第一百零二章遲到了兩多月的蜜月旅行
遲到兩個多月的蜜月終于來到。
白糯以為,她和秦鷙在沒結婚之前就已經夠黏黏糊糊的了。
卻沒想到,這結了婚之后,秦鷙還能更甚,黏糊到白糯都要招架不住。
隨時隨地就要貼貼抱抱親親,以前會老老實實摟住她腰的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
而這個蜜月,度了就跟沒度一樣,只不過是換一個房間睡覺。
住進海邊的海景酒店已經三天了,白糯不僅連房間門都沒有出過,就連看海也僅僅只是隔著落地窗看到兩三次。
其他時間,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秦鷙懷中.......
每每這時,白糯都能體會到為什麼別人都說蛇性本*的原因。
的確是這樣。
白糯覺得自已身體都快要散架了。
又是一天中午,花銀淵將午餐放在桌面上,就離開了。
秦鷙抱著人來到餐桌前,白糯就連筷子都沒有摸過,食物就已經在嘴邊了。
桌面上的菜品都是以清淡為主,連續吃了幾天,白糯覺得嘴淡得有些沒味了。
“不想吃。”吃了幾日,白糯就扭頭將自已的腦袋埋在秦鷙懷里去。
無論秦鷙怎麼哄,白糯都不肯再吃一日。
“那嬌嬌寶貝想吃什麼?”秦鷙吻了吻白糯的唇角。
“火鍋。”
秦鷙有些猶豫,望著白糯可憐巴巴的眼睛,“好。寶貝再吃一點,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火鍋。”
“真的?”這不怪白糯沒有給秦鷙充足的信任,主要是這幾天秦鷙欺騙她太多次了。
下飛機后,秦鷙告訴她休息一晚再去海邊走走,結果白糯因為運動量太大,第二天醒來已經下午。
晚上白糯又經不住秦鷙的誘惑,被他拉進浴缸,衣服被打濕之后......
想到種種,白糯看向秦鷙的視線變得幽怨:“阿鷙是小狗。”
騙人的人就是小狗!
秦鷙失笑,有些心虛,垂下頭叼住白糯的耳尖尖,不輕不重地磨了磨:“不能怪我啊。”
“要怪只能怪嬌嬌寶貝太吸引人了。”
讓他上癮,根本無法自拔。
“這次我保證,絕對不會騙我們嬌嬌寶貝了。”
聽到保證二字,白糯更加不信。
在 chuang.上的時候,在她承、受、不、住、哭泣著哀求之時,秦鷙也跟她保證過,絕對是最后一次。
可信任換來得卻是秦鷙一次又一次的反悔。
在此之前,白糯從來不知道,秦鷙是這麼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騙子!
大騙子!
可能是秦鷙真害怕惹急了白糯,傍晚時分,白糯難得一個人躺在床上淺眠之時,秦鷙拿著衣服來到床邊,喚醒了白糯。
在白糯朦朧之際,秦鷙已經熟練地將白糯身上的睡衣扒了下來。
緊接著,將洗凈烘干的新衣服給白糯慢慢穿上。
“嘶——”
白色短袖套頭而下,當碰到某一處時,白糯突然擰眉倒吸一日涼氣
“疼.......”
但卻不是那種單純的疼意,而是夾雜著某種異樣感覺。
秦鷙沒去看剛剛他碰到的地方,只是放柔放慢了動作。
他怕去看了,今晚又得在白糯那里成為騙子了。
衣服穿好后,白糯好看的眉頭還是微微蹙著,秦鷙有些擔憂,“要不要涂一點藥?”
雖是問句,但秦鷙在問的同時,秦已經將抽屜里準備好的藥膏拿出來了。
藥膏是消炎的,對紅腫破皮的地方還有著促進傷日愈合的作用。
白糯:“我可以自已來嗎?”
“不行。”秦鷙義正言辭地拒絕:“我涂會仔細一點的。”
還能怎麼辦?
白糯只得屈服。
好在秦鷙知道自已對白糯的自制力壓根就沒有,并沒有掀起白糯的衣服,而是將藥膏抹在指尖,再將手探近白糯的衣角。
清清涼涼的藥膏很快緩解了白糯的不適,但還是需要小心。
因為一不注意之間,就會蹭到,然后引起新一陣不適。
從酒店到下樓的一路,白糯都是被秦鷙抱著的。
她窩在秦鷙懷里,雙手環住秦鷙的頸脖,可露出來的手腕之間,盡是青青紫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