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警方接到報警,覺得這件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也就拘留了他幾天,就把人放了。
事情已經這樣了,秦鷙再不情愿也只能選擇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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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白糯在家過上了皇帝一般的生活。特別是秦鷙,幾乎已經到達了寸步不離的狀態。
祁家一大家子人都對白糯肚子這個孩子異常期待,甚至已經暗戳戳的在準備禮物,就等孩子出生那天,與眾人比一比,究竟是誰的禮物更討小家伙的喜歡。
只有遠在隔壁市劇組的祁淵就連春節也沒辦法回家團圓,只能眼巴巴地通過視頻電話關心白糯的身體以及白糯肚子的小侄子。
雖說是懷孕,但白糯覺得自已壓根和平時并無太大的區別。
吃好喝好,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鬧騰人,身體也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白糯整個孕期,受傷的人可能只有秦鷙。
由于白糯的事業,先前秦鷙已經被迫禁、欲大半個月。自從知道白糯懷孕了,秦鷙就明白,自已還需要忍耐更久。
白糯嗜睡,每天都是早早地就上床準備入睡。
秦鷙抱著快要熟睡的白糯,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嬌嬌寶貝的側顏,眼底盡是哀怨,纏著白糯腰肢的尾巴尖尖也緊了一些。
灼熱的視線再加上腰間上的束縛感,讓白糯有些困難地睜開一絲眼皮,含著濃烈睡意的聲音軟軟黏黏的:“阿鷙,怎麼了?”
“難受。”秦鷙蹭了蹭白糯的頸窩,聲音干澀。
因為睡意,白糯腦子有些遲鈍:“嗯......哪兒難受啊?”
秦鷙沒有回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告知白糯。
他沒有騙人,他現在真的很難受。
冰冰涼涼的感覺讓白糯睡意都清醒幾分。白糯完全睜開眼睛,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下一秒,白糯猛然抱住秦鷙的腰,把自已的臉完全埋在秦鷙身上,低聲說了一句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話。
秦鷙不滿地點點頭,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去浴室好不好?”白糯提議道。
她們身下睡得床單都是今天才新換的,白糯不想一天之內換兩套新床單。
她的要求,秦鷙怎麼能不聽:“好。”
秦鷙剛下床,飛快地抱起白糯走向浴室。浴室內的燈光帶著熱度,其實并不冷。
實際上,由于白糯穿得是稍微有些厚的睡衣,甚至還有些熱。
但很快,白糯就不覺得了。
秦鷙有些失態地吻住白糯的唇瓣。
許久未見丁點兒葷腥,他的動作有些魯莽。
現在白糯所處的位置要比秦鷙高一頭,又是在很高的地方,下意識就抱緊了秦鷙的脖子。
兩人之間貼在一起,白糯的小腹剛好抵在秦鷙的胸膛處。
這個濕濕熱熱的吻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秦鷙有些不甘心地放開對白糯唇瓣的啃噬,重新把白糯抱回懷中,走到洗手臺前,將白糯穩穩當當地放了上去。
緊接著,秦鷙又小小地退了一步,怒目盯著白糯的小腹處。
“小東西,聽著,她現在是我的妻子,識相點就別搗亂。”
回應秦鷙的話是白糯的肚子又動了動。
怕自已的媽媽不舒服,小家伙一直以來動的幅度很小也很輕。
但顯然,他絲毫不畏懼自已爸爸的強權,挑釁、反抗,一點也不聽話。
“乖一點,好不好。”白糯忍不住失笑道。
秦鷙輕哼一聲:“我才不跟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瞎計較呢。”
在秦鷙聲音響起的同時,白糯的肚子又動了動,他也在回應白糯所說的話。
秦鷙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略有些委屈地看著白糯:“小嬌嬌,你在說讓誰乖一點?”
仿佛要是聽到白糯說的是自已,秦鷙就能委屈壞了似的。
“當然是他。”白糯摸了摸自已的肚子,低聲道:“崽崽,爸爸他很愛很愛你,所以,不要惹他生氣了好不好?”
小家伙又動了動,只是這一次的動作十分微弱,一看就是心不甘情不愿。
被這麼一鬧騰,白糯原以為秦鷙沒多大興致了的,卻無意間看見了什麼。
得到了媽媽的教訓,小家伙學會了暫避鋒芒,小家伙學會了在媽媽要面前十分乖巧。
這一夜,是白糯難得的一次晚睡的一夜。
快到十一點了。
秦鷙懷中才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白糯從浴室走出來,臉上帶著饜足的笑意。
像是一只難得飽餐一頓的餓狼,至少不會見著食物就眼睛發綠光了。
反正秦鷙現在也睡不著,就拉開一旁柜子最下面的抽屜,拿出一瓶緩解肌肉酸疼的藥膏。
用藥膏將白糯兩只胳膊都抹了個遍后,再慢慢悠悠地一點一點按摩。
期間白糯還醒過一次,半夢半醒之間嘴里還有著帶著哭腔的話語。
“阿鷙,我手好酸,也好困啊,我們明天再弄好不好?”
這番話聽得秦鷙心中火氣直冒,但也只能摒清心中想法,轉移注意力。
他就算想當禽獸也是當不成的。
秦鷙幽怨地看著白糯的小腹處,眼神越發晦暗,都是因為他!
趁著白糯再次睡熟,秦鷙俯身來到白糯小腹處,咬牙切齒道:“你最好是破殼后長得更像我的嬌嬌寶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