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寶貝,是怎麼了?”既然從其他方面推測不出來,秦鷙只能夠用打直球的方式去詢問了:“是不是有誰惹我們家嬌嬌寶貝不高興了?”
白糯整個人隨著秦鷙說話聲被攬入他的懷抱中,被熟悉的安穩氣息包裹住的感覺異常舒服。
“你覺得楚瀟這個人怎麼樣?”
從祁淵告知他的話語中推測出這個人大概性格,自然都是一些不好的形容詞。
秦鷙:“我沒有親眼見過她,不好說。”
從別人日中去猜測一個人的性格,這是一個極其不好的行為,也是極其不準確的。
白糯微微蹙起眉頭,緩緩道:“她的眼睛很漂亮。”
不僅僅是那種外觀上的好看,更是那雙眼睛所傳遞出來的感覺。
因為這雙眼睛,白糯對楚瀟這個人的好感度都不止拔高了一點兒。
她總覺得,能擁有這麼一雙好看的讓人心生喜歡的眼睛是不可能做出那麼惡毒的事情的。
“還有,她的行為也有點矛盾。”白糯越想越覺得可疑。
一個想在娛樂圈大紅大紫的人,居然會不珍惜能與祁淵合作的機會。
據二哥哥所說,這部電影的成片極其垃圾,若是真的上映,對因為他而去電影院支持的粉絲也是一種不負責任的體現。
說不定,祁淵粉絲看完電影之后,就會在公眾平臺對楚瀟的演技進行批判。
任何一個想要在娛樂圈大紅大紫的人,都不可能這麼自損羽翼的。
那她究竟是想做什麼?
白糯思考這個問題很久,但還是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
秦鷙不喜歡任何一件不是關于他的事占據白糯思緒太久。
同時,秦鷙也很知道,將白糯思緒轉移到自已身上應該怎麼做。
冰涼的唇瓣貼上白糯溫熱的臉頰,秦鷙還十分不滿地蹭了蹭。
還沒有開始做接下來的動作,白糯就立即回神了。
她彎眸看著秦鷙,有些無奈道:“阿鷙……”
“嬌嬌寶貝知道對我,我不想要聽這個。”秦鷙眼神變得幽怨起來,說話的語氣也就跟小孩子要糖吃時一模一樣。
誰能忍住一只大蛇蛇的撒嬌呢?
反正白糯忍不住。
白糯其中一只手從黑色的蛇尾尖尖上移開,略有些艱難地來來到側睡著的秦鷙的后背,笨拙地拍了拍。
“好啦,乖。”
“我不想乖。”秦鷙不滿地閉上眼睛。
白糯咬了咬唇瓣,紅著耳尖,挪了挪身體,將自已更靠近一些秦鷙身邊。
她知道,今天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老公。”
聲音又小又羞,可傳入秦鷙耳朵里,便是異常喜歡。
結婚之前,白糯只叫過幾次,秦鷙壓根就沒有聽夠。
最令秦鷙興奮的一次是,白糯當著總裁辦公室那一層樓的員工,大大方方的叫秦鷙老公的時候。
后來,或許是對這個稱呼有著‘陰影’,白糯能不叫就不叫了。
任憑秦鷙怎麼哄,白糯都不愿意叫出日。
說來也怪他在蜜月旅行的時候太過分,秦鷙終于體會到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的這一事實。
淡金色豎瞳猛然一縮,秦鷙一下子就朝白糯襲去。
白糯察覺到唇瓣被叼住,牙關被撬開,也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后果,當下任由秦鷙所親,毫不反抗。
一個時間略微有點長的親吻讓白糯變得暈暈乎乎起來,加上困意來襲,很快秦鷙就得到了一只熟睡中的嬌嬌寶貝。
秦鷙把人嚴嚴實實圈在懷中,手不知覺就撫上了白糯的小腹。
然后,秦鷙就感覺有一道力撞擊到了他的手心。
應該是怕吵醒白糯,所以,懷中的崽崽撞擊秦鷙的力十分輕。
輕到秦鷙不仔細一點,甚至毫無察覺的地步。
直到這麼多天過去,秦鷙還是無法接受自家嬌嬌寶貝肚子里揣了一個崽的事實。
“小東西,你給我安分一點。”秦鷙咬牙切齒道:“想體會一下煎雞蛋的感覺嗎?”
崽崽會在白糯肚子里呆滿十個月,因為是蛇類的緣故,出生時也僅僅只有拳頭那麼大的一顆蛇蛋,還要經過五到六個月的孵化階段,才能算是真正破殼出生。
而且,蛇族和人族計算年齡的方式也有不同。
崽崽沒有動作了,但大概率不是怕秦鷙的威脅,而是怕繼續吵下去會影響媽媽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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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這幾天的時間,祁淵因為楚瀟的事兒變得忙碌起來。
而元宵節也到了。
這邊的元宵節過得異常隆重,與其他地方有所不同。
就連咸魚的白糯也忍受不了誘惑。
這座城市最出名的就是古城以及流傳下來的各種習俗,所以才是不少古裝電影、電視劇的取景之地。
放河燈、猜燈謎、舞獅子……
到處都熱鬧非凡。
為了融合進去氛圍,白糯今天還特意穿了一身紅色毛絨絨的漢服,手中還提著一盞花燈。
因為人很多,秦鷙必須要牢牢牽住白糯的手才放心。更有十分擁擠的地方,秦鷙會還把白糯抱在懷中。
白糯穩穩當當坐在秦鷙的懷里,就一點都不想下去了,秦鷙也由著她,抱著也不累,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