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團不與他們合作,可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秦氏集團一個集團。
不出三個月,被家中人寵愛著長大,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季云寧終于明白了嚴重性。
秦氏集團不與他們合作,別的集團為了討好秦鷙,又或者說是站隊,又怎麼敢與季家合作。
季家很快入不敷出,偌大的家產也快速縮水。
季云寧曾經欺負過得人也開始落井下石,每天遭受行動上和語言上的欺辱,都已然是家常便飯的事。
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卻是曾經季云寧欺騙過那個女孩的家長找上門來了。
不僅僅是他們,還帶來了警察。
說他教唆女/孩/自/殺。
他沒有!
他只是欺騙過感情,并沒有教唆/殺/人,那個女孩是自已自/殺的。
女孩是真的喜歡季云寧的,為了挽回季云寧什麼方法都試過了。
季云寧覺得好玩,就告訴她,如果她因為離開自已的原因/死/了,自已就相信她是真的愛自已的。
后來那個女孩真的跳海自/殺了。
可那又跟他有什麼關系,他當時只是開玩笑而已,是那女孩自已要自/殺的。
女孩家人帶來警察也沒用,教唆自/殺他雖然有錯,但本來就構不成犯罪。
這件事情鬧大,對季家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公司影響很大。
后來一年中又因為經營不善,偌大的季家徹底垮臺了。
季云寧也從那個高高在上季家少爺,變成了現在負債累累的落魄青年。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白糯。
他都被白糯害得這麼慘了,白糯怎麼能夠越過越好?
他要讓白糯跟他一樣慘才行。
白糯在網絡上名聲受損的時候,季云寧沒少在里面攪渾水。令他失望的是,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白糯就完全洗白。
既是秦氏集團的夫人,又是祁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
就是不知道,白糯連人帶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時,那些人還撐不撐得住給這兩人辦葬禮。
季云寧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意,積壓在心底好幾年的郁氣通通消散,然后化為接下來自已要所做之事的勇氣。
遠處的白糯已經下車,因為秦鷙出來了。
白糯抱起從花店買的向日葵花束一路小跑秦鷙面前:“阿鷙。”
秦鷙接過遞過來的向日葵花束:“今天怎麼想起來接我下班?”
他在里面耽擱了一會兒,若不是方菲告訴他,可能白糯還要在這下面待一會兒。
“也不提前告訴我。”
秦鷙若是知道,肯定早早就在這下面等候著了。
白糯笑得眉眼彎彎:“給你驚喜呀,提前告訴你就不叫驚喜了。”
秦鷙摸了摸白糯的小臉,被晚上風吹得有些冷了。
“我們不坐這個車好不好?”
這輛跑車后排空間太過狹窄了,坐起來擠得慌。
原本白糯將它開出來也只是覺得它從未出來透透氣,也并不是喜歡,所以坐哪輛車也沒意見。
“花先生,就拜托你了。”白糯看向旁邊的花銀淵。
花銀淵微微一笑:“沒問題。”
以往,秦鷙都是乘坐專用電梯直接進地下室的。
司機要將地下室的車開到秦氏集團大樓面前要從另一邊繞一圈才行,不過也不算太遠。
“仔細想來,我好像很少送過你禮物。
”白糯拉住秦鷙的衣角。
這一點,也是白糯在為秦鷙買花的時候想到的。
也不僅僅是她,秦鷙也是一樣,很少將東西用禮物的方式送給她。
但白糯的所有物品,都是秦鷙一手置辦的。秦鷙特別喜歡給白糯買一些亮晶晶的貴重首飾。
雖然也明白白糯因為工作原因,佩戴這些首飾的機會很少,但秦鷙卻依然興致勃勃。
白糯正欲再想說點什麼時,忽然感覺肚子被狠狠頂了一下。
這是第一次,肚子里的崽崽頂白糯的力度那麼大。
“疼......”
疼得白糯臉色一白:“崽崽,怎麼了?”
回答白糯的是崽崽又一道力度不小的一頂。
秦鷙眼眸微沉,眼角余光卻見一輛黑車正疾馳而來。
雖然是在路中間,但秦鷙還是察覺了不對。
黑車正在偏移路道,朝他們這個方向行駛過來。
那剛剛小家伙的反常就是在提醒白糯危險,要遠離。
秦鷙抱著白糯朝角落中躲去。
這邊離公司大樓的門日有點遠,照黑車與他們之間的距離,跑過去肯定是來不及的。
花銀淵也很快作出反應,這邊離安保人員所在的地方很近,大喊一聲。
秦氏集團的安保人員都是從祁玉開的安保公司聘請的最頂尖的一批人才。
他們反應很快,但趕過來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白糯努力鎮靜下來,抱緊了秦鷙的脖子。
她知道,自已現在只有緊緊依靠著秦鷙,不讓他分心,也不拖秦鷙后腿,就是對秦鷙最大的幫助。
季云寧已經被殺意刺得紅了眼,見一次撞白糯和秦鷙不成,又猛地踩下油門。
萬幸地是,秦鷙身后就是一根路燈柱子,心中驀然有了主意。
見黑車猛踩油門,秦鷙快速閃身躲在柱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