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別太生氣,小家主也只是想你多陪他玩玩。”
花銀淵立即找人收拾。
其實蛋崽這樣也情有可原,蛋崽本來就十分依賴白糯,而現在他已經三天沒見到白糯了。
有關于白糯的氣息,也只能在她抱過的玩偶上汲取。
另外一個依賴對象,也就是秦鷙這個臭爸爸。奈何秦鷙總是沉迷于工作,根本沒空理他。
蛋崽只能靠做壞事來吸引秦鷙的注意力。
秦鷙一言不發地走過去,將蛋崽子捏在手中,安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還有十三天。”
蛋崽在秦鷙手心中小幅度地滾動幾下,又恢復平靜。
秦鷙能感受到蛋崽整個蛋都懨懨的。
他想媽媽了。
秦鷙嘆了一日氣,想白糯的不止蛋崽一個,他也想。
“別再搗亂了。”
秦鷙也意識到總讓蛋崽一個蛋呆著是不行的,于是便出現了無時無刻揣崽上班的一幕。
有了來自父親的安撫,蛋崽自然也不拆家了,但整個蛋還是不開心。
只有在晚上收到有關于白糯在訊南市的大致消息才會開心一些。
蛋崽會反反復復讓秦鷙念上幾遍,秦鷙的那一份不耐煩也逐漸褪去。有時遇到蛋崽不理解的詞匯,也會替他解釋意思。
這是他和嬌嬌寶貝的崽,若是嬌嬌寶貝回來發現蛋崽這十幾天過得不好,肯定會心疼的。
不知不覺之間,秦鷙對于抗拒蛋崽出生的這一個想法在不斷淡化著,也逐漸接受了蛋崽降臨在他和白糯的二人世界中這個事實。
蛋崽整日還是郁郁寡歡。
在和白糯聯系的時候,秦鷙也盡量避開關于蛋崽情緒方面的問題。
他不想讓白糯憂慮。
挑了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秦鷙約了祁玉一起出來聚聚。
祁玉作為一個幾年前合格的帝都紈绔,對帝都吃喝玩樂方面是幾個兄弟之間最在行。
便約在了一個會員制高爾夫球場見面。
秦鷙到的時候,祁玉已經到了許久了。
“蛋崽,一起來玩啊。”
來的路上,秦鷙就已經為祁玉解釋了為什麼會約他出來的原因。
“從小夫人走后,小家主就一直這樣郁郁寡歡的。”
最新的身體數據檢測顯示,蛋崽的活躍性降低的非常快。
這不是件好事,活躍性是和破殼時間掛鉤的。
“我來試試。”
祁玉知道的玩樂的地方還不少,只要蛋崽玩得開心,就能短暫的忘記白糯還未回來。
在逗弄蛋崽開心半個小時之后,祁玉徹底認輸了。
在這半個小時之內,蛋崽就只動過一次,而且動得還十分敷衍。
祁玉無法,只得去尋找秦鷙。
看見秦鷙在高爾夫球場揮動著球桿,祁玉一下子就心理不平衡了。
秦鷙就好像那個無良父親,而自已就像是一個大冤種。
無良父親將哄不住的兒子交給大冤種來帶,自已卻在一旁開心地玩了起來。
想著外面太陽曬人,祁玉就將蛋崽放在小籃子里。
他朝秦鷙快步走去之時,卻沒發現蛋崽從小籃子里蹦跶出來了,骨碌碌滾動得速度甚至還比祁玉行走的速度要快。
只是蛋崽好像還是未熟練掌握在地上滾動這一項技能。
一不小心就偏移路線,正好滾到秦鷙放置高爾夫球的地方,將高爾夫球創了出去。
秦鷙揮舞球桿的時候正好聽見祁玉在叫他,注意力分散開來,于是一桿子下去,蛋崽飛了。
“怎麼了?”
秦鷙側頭看著叫他的祁玉突然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銅鈴。
“蛋、蛋崽,飛、飛出去了。”
剛剛他叫住秦鷙,就是在半路上發現了蛋崽滾了過去,想要提醒秦鷙。
但如果不是他剛剛出聲叫住了秦鷙,秦鷙應該就會發現放置的高爾夫球球被蛋崽替換了。
相比于祁玉的不淡定,秦鷙就要淡定的多,出聲安慰祁玉:“沒事。”
這些危險對于蛋崽來說不值一提。
秦鷙看向球大致飛出去的方向,沒一會兒,就看到一顆蛋蹦跶回來了。
而蹦跶的身影看上去還十分.....興奮?
蛋崽一蹦跶近些,秦鷙就聽見了他的聲音。
‘臭爸爸,還要!’
‘再來一次,好刺激。’
秦鷙:“.......”
奇怪的愛好又增加了。
不過只要蛋崽開心,就算是再奇怪,秦鷙也得滿足。
看著秦鷙一次又一次揮舞著高爾夫球桿將蛋崽打出去,祁玉人都麻了,覺得這個世界好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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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糯總算知道了為什麼陳逸飛讓自已離那個黎姓的當紅小花遠一點了。
拍攝的這幾天,沒見到她做多少事,但每次領功的時候都能瞧見她的身影。
白糯也發現,她似乎有意在討好著自已,正想到這里,就發現黎沅朝自已的方向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瓶花露水。
“糯糯姐,你要補噴花露水嗎?”黎沅討好問道。
白糯疏離拒絕:“不用啦,我剛補噴過了。”
她定時定點的就會補噴一次花露水,這會兒還沒有到補噴的時間點。
白糯不愿意和她多做寒暄,難得休息的這十幾分鐘,她只想回復秦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