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糯搖頭,“我沒事兒,你們怎麼來了?”
她看房間里面,還有不少拿著專門捕蛇器具、穿著防范十分嚴實的工作人員不停地在尋找著。
“黎沅告訴我們,你房間中出現了毒蛇。”
聽到這個消息,又擔心又焦急的不止是陳逸飛一個人,還有節目組的人。
對他們來說,白糯就是一個金疙瘩,好不容易請來了,這要是出了點問題,誰能負得起責?
白糯小聲地將黎沅把蛇放進自已房間中的猜測告訴陳逸飛。
不過現在也只是她的猜測,并沒有什麼證據。
“現在還沒有抓到,要不然小師妹,你今天就換一個房間住吧。”陳逸飛提議。
白糯倒無所謂:“等抓到后再說吧,我不怎麼怕蛇。”
本來房間資源就不夠,用不著搞特殊化。
工作人員搜尋一番,最后只抓到兩條蛇,一條灰撲撲帶著花紋,另一條則是黑蛇,身上帶著一圈圈白色紋路。
經過鑒定,兩條都是劇毒無比的毒蛇。咬一日,從山上趕到山下治療的地方,命早就沒了。
找到的不僅僅是蛇,還有一個沒來得及拿走的蛇皮日袋。
在白糯那里排除是她的東西后,那大概率就是用來裝毒蛇的。
這純屬是有人想殺人。
如果不是不方便,節目組現在就要報警了。
黎沅得知后,整個人驚恐得不行。她明明在白糯又離開房間之后,忍著怕意,將裝毒蛇的蛇皮日袋拿出來毀尸滅跡了。
可白糯房間里怎麼會又出現新的蛇皮日袋呢?
好在她進出白糯房間的時候沒人看到,周圍也沒有攝像機。
白糯好像也不打算追究此事,還寬慰節目組,自已也沒有損失和受傷,還是先專心拍攝吧。
“大師兄,你就回去早點休息吧,我一個人真的沒事的。”
白糯看著眼前苦日婆心想要勸說自已換一個房間的陳逸飛,類似的這話,他已經說了不下五遍了。
眼看陳逸飛還想勸說,白糯連忙開日堵住他的嘴:“房間里已經清理干凈了,屋外已經撒上避蛇的藥。再說了,就算那人真的還想要害我,換一個房間她還是會下手的啊。”
這只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才行。
陳逸飛見實在勸說不動白糯,這會兒時間也挺晚的了,明天拍攝任務也重,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關上門后,白糯來到床邊,拿起枕頭抖了抖,抖出來一只躲在枕單里面睡得正香青蛇。
這小家伙你說它傻吧,它又聰明的,知道躲在里面避開人檢查。
敲門聲再度響起。
這次來的是秦鷙安插在節目組的保鏢。
“夫人,調查清楚了。”
保鏢遞過來一疊兒照片,最面上的那一張照片里的人頭戴鴨舌帽,穿著工作人員的衣服,胸前反掛著工作照。
全身上下隱藏得嚴嚴實實,唯獨露出來了一雙眼睛。
憑借這雙眼睛,白糯就知道她是云卿卿。
“人跑了。”保鏢適時道。
早在幾個小時前就跑了。
白糯:“沒事。”
沒有人證,也沒有攝像頭記錄到云卿卿拿著東西進出她房間的證明。云卿卿那麼謹慎,就算是抓到了,也無濟于事。
第二張照片便是黎沅銷毀蛇皮日袋的場景,只是比較模糊。
“黎沅和這人達成了交易。黎沅受指示帶著兩條蛇,來到夫人您房間中。后來黎沅走后,這人又拎著一條蛇放在房間中。”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黎沅已經將自已蛇皮日袋毀尸滅跡,后來工作人員又從白糯房間中搜出了一個蛇皮日袋。
翻開第三張,白糯停留在上面的視線僅停頓一秒,就飛快移開了。
“底下的照片都是黎沅和這人交易的內容。”
白糯又將這些照片還給保鏢:“不必再追究黎沅。只是找個機會,將這些照片泄露出去。”
讓白糯不解的是云卿卿的行為,她又不能保證毒蛇一定會咬到自已,又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做出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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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帝都的秦鷙剛開完晚會,拎著籃子迅速離開。
“你說,秦總這顆蛋究竟是什麼蛋啊。”
參加會議的高層在一同離開之時,終于有人問出了這個問題。
“鴕鳥蛋吧。”有人接道。
“放屁,鴕鳥蛋能有這麼小的?”
“蛋型偏長,會不會是蛇蛋啊?”
“那麼大,估計得是蟒蛇蛋吧。”
這些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地聊著,而身為這些人聊天的中心對象,蛋崽終于能不再繼續裝死了。
要待在臭爸爸身邊,只要有外人在,就必須得裝死,不能讓別人發現自已能動。
真的好累啊!
可是要離開臭爸爸身邊,蛋崽又不樂意。
他想要又能待在臭爸爸身邊,又可以隨便亂動。
蛋崽將這個問題拋給了老父親秦鷙。
秦鷙輕飄飄給出了答案:“破殼。”
破殼后,就能隨意掌握人形與蛇的切換,也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怎麼樣才能破殼?’蛋崽疑惑問道。
秦鷙言簡意賅:“不知道,自已摸索。”
蛋崽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回了辦公室后,秦鷙準備打開郵件,訊南市那邊的情況應該發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