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糯知道秦鷙的軟肋在哪里:“我們阿鷙真的好厲害,比蛋崽厲害一百倍。”
直接夸到秦鷙心坎里去了,“那是自然。”
用尾巴比蝴蝶結哄白糯開心的手段被蛋崽學去了,他便要比蛋崽更厲害,弄一個雙層蝴蝶結出來哄白糯開心。
有著藥物的作用,秦鷙一點一點在白糯旁邊睡過去,白糯也是見秦鷙鮮少有睡得這麼沉的時候。
這時,白糯才想起臨走之前家庭醫生讓自已記錄秦鷙吃了藥之后的睡眠狀況。
周邊沒有可以記錄的東西,手機也落在樓下客廳中了。
白糯一點一點挪開腰間上纏著的兩圈尾巴尖尖,又從秦鷙懷中鉆了出來。
她的手機和秦鷙的手機放在一塊,白糯便順手將兩個手機都拿在手里。因為日渴,又順帶去廚房喝了半杯水。
白糯快步朝樓上走去,踏上樓梯之時,她就隱約聽到些什麼聲響。
好像是從樓上傳來的。
盛園公館是秦鷙為他和白糯的二人世界所布置的。
與秦家老宅不同,這里晚上不會有仆傭的存在,他們會在每天晚上十點之后離開,隔天早上五點之前回到這里。
白糯豎起耳朵又仔細聽了一會兒,好像之前的響聲是她的錯覺吧。
走過樓梯轉角,白糯后頸處突然感覺到一抹熟悉的涼意。
雖然抹涼意一觸即逝,但白糯還是很能肯定這不是她的錯覺。
“阿鷙。”
白糯抬頭去看,看到了一條大黑蛇盤旋在高處,那雙淡金色的眼眸緊緊盯著白糯。
一人一蛇對視著。
一秒。
兩秒。
三秒。
黑蛇率先動了。
........
被秦鷙帶到大床上時,白糯眼疾手快地攥住了秦鷙的尾巴尖尖。
怕鋒利的鱗片會刮傷白糯的手指,秦鷙沒有掙脫。
“我都乖乖睡覺了。”秦鷙把腦袋放在白糯懷中,以一副弱者的形態對著白糯,語氣很是不滿:“為什麼嬌嬌寶貝要偷偷離開。”
白糯把秦鷙的腦袋抱住,纖細的手指撥弄著秦鷙那并不算柔軟的發絲,聲音溫柔地安撫著:“沒有偷偷離開,我只是去將手機拿上來。”
藥物對秦鷙還是很有作用的,能夠看得出來現在秦鷙是真的很困,在強撐著睡意。
白糯估計是在自已離開房間不久后,秦鷙就突然驚醒了。
“我不聽解釋。”秦鷙開始無理取鬧起來 :“我.......”
后面的話語秦鷙沒說出來,是因為白糯用唇堵住了他唇瓣。
這一招十分好用。
情緒安靜下來,藥物對于秦鷙的作用便越來越大,這一吻還沒有結束,秦鷙就在白糯的懷中睡著了。
白糯將秦鷙兩次睡著的時間都記錄下來后,拉高被子,讓被子完全蓋住秦鷙的腦袋。
“晚安,我的阿鷙。”
在白糯去A大那天,是秦鷙親自將她送去的。
不同于之前,秦鷙是將白糯整個人安安全全送到實驗室后才放心離開。
“中午要在這里等我來接你吃午飯。”臨走之前,秦鷙還不忘留下不容白糯拒絕的叮囑。
白糯事事都順著他。
陳教授對于白糯的健康狀況多關心了幾句,末了又拿出一個平安符:“這是你師母前幾天去為你求的平安符,小糯你收下吧。”
白糯雙手接過,愛惜地仔細撫摸著這個小小的平安符:“今晚回家之后一定要打電話給師母親自道謝。
”
小小的平安符,承載的是長輩心意。
其實白糯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是祁母為白糯求得。
白糯也覺得這段時間她未免也太犯水逆了吧,接二連三的發生壞事,待過年那段時間,她和秦鷙商量一下,親自去寺廟拜一拜。
下午的時候,也是秦鷙親自到實驗室來接的白糯。
“阿鷙以前在哪棟教學樓上課啊?”與秦鷙十指相扣走在校園里,白糯不免得對秦鷙曾經的上學經歷好奇。
此刻,她或許正在走著曾經秦鷙獨自走過的路。
秦鷙:“沒怎麼來過學校上課。”
偌大的秦氏集團需要他,秦鷙也沒時間、也沒興趣來這里體會當學生的樂趣。
“只用每次回來參加期末考試就行了。”
秦鷙緊接著又道:“但是我被學校邀請作為那一屆優秀畢業生代表上臺演講過。”
剛回到家,白糯就被大黑蛇纏住。
這段時間,秦鷙是真的越來越喜歡以另一種形態和白糯相處了。
“嬌嬌寶貝,休息了那麼多天,今天第一天去實驗室累不累,要不要泡個澡緩解一下疲勞?”
白糯太知道秦鷙打得什麼主意了:“不累。”
不就是為了秦鷙晚上的睡眠,兩天沒讓秦鷙在晚上碰過她了嗎?
“嬌嬌寶貝,你外套上怎麼臟了,快脫下來。”
要穿實驗服的時候,白糯就喜歡將外套脫去,放在柜子里,怎麼可能弄臟。
壓根不等白糯拒絕,秦鷙非常順滑地就將白糯身上的外套脫下。
“不是只有外套臟了嗎?”看著秦鷙的尾巴尖尖又要作亂,白糯連忙抓住了。
秦鷙整條蛇都懨了:“我今天晚上能不吃藥嗎?”
那藥的勁兒是真挺大的,連秦鷙都扛不住,吃了藥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特別是在白糯身邊,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