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什麼他無論如何脫胎換骨,也還是難逃臭爸爸的五指山啊?
父子倆的互掐又開始,手心手背都是肉,白糯誰也不想幫,就在一邊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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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白糯正式工作還有兩天時間,在旅游那段時間可謂是吃飽喝足了的秦鷙現在喜歡上了新的黏糊方式。
那就是在白糯看書的時候化成黑蛇纏在她身上閉目養神。
由于他體型太過龐大,若是被不知情的外人看來鐵定要被嚇到。
而白糯早已習慣,時不時還能從秦鷙身上找到一只小黑蛇的存在。
“不去上班好不好?”秦鷙舍不得這樣的日子消失。
白糯沒有直接回答:“阿鷙,乖。”
這便是拒絕了。
秦鷙也沒想過白糯會同意,就是單純發發牢騷罷了,說不定自家嬌嬌寶貝被他纏煩了,還會給他一個親吻讓他住嘴呢。
今天的秦鷙也如愿得到了一個來自白糯的主動親親。
“再親一下。”就一個淺淺的親吻,自然是滿足不了秦鷙的。
白糯用了點力捏了捏秦鷙的尾巴尖尖:“再親一下也是可以的,但要透支明天的親親。”
秦鷙一下子便不吱聲了。
看來這招還是對秦鷙還是管用的,白糯如是的想。
但下一秒,白糯就不這麼想了。
秦鷙居然答應了:“好,嬌嬌寶貝快親。”
自已答應過的,也是自已提出的透支的,白糯也就滿足了秦鷙。
這個親吻自然就跟剛才的淺淺親吻是不一樣的。
一吻結束,白糯覺得自已腦子都是懵的,而秦鷙就跟個無底洞一樣,仍然一點都不知足。
“明天的沒有了哦。
”過了好一會兒,白糯氣息不穩地強調一遍。
秦鷙捂著腦袋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嬌嬌寶貝,我腦袋好疼啊。我失憶了!”
白糯:“........”
坐著的地板上墊了一塊厚厚的大毯子,秦鷙趁機將白糯撲倒,恬不知恥地開始胡說八道起來:“我現在的記憶告訴我,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
“別.......”白糯身上突然感受到一抹冰涼,但只來得及說出阻止的話的第一個字。
那雙時刻溫柔地注視著白糯的淡金色眼眸變了,變得貪婪起來。
秦鷙覺得自已有時是真的控制不住骨子里的那一抹野蠻。特別是在白糯眼角微紅,眼眶含淚的情況下。
那時候的秦鷙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已,他甚至想要更加過分。
晚上到飯點的時候。
客廳中的餐桌上只有一位坐在兒童椅上的小主人在用餐。
旁邊的仆傭時不時往蛋崽的餐盤中加入食物。
“媽媽會不會餓了呀?”蛋崽手中拿著小叉子,一張小臉上滿是憂愁。
“不會的,小家主。請您放心,家主會好好照顧夫人的。”
蛋崽老氣橫秋地嘆了一日氣。
一歲的蛋崽什麼都不懂,他只知道媽媽真的好貪睡啊。
臭爸爸還說過,在媽媽和他睡覺覺的時候,一定要經過他的允許才能進房間。
崽崽要一定努力要當一個乖崽崽才行!
哄睡好小家主后,盛園公館的仆傭終于接到了來自主臥的電話。
應家主的吩咐,將一直在廚房溫著的食物端上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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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糯去上班,秦鷙一個人帶著崽在家自然也是呆不住的。
沒有老婆陪著的日子,就只能用工作來打發百無聊賴的時間。
白糯和秦鷙通常都是一起出門,司機現將白糯送到A大后,再去秦氏集團。
在以前,每次出門前,秦鷙都會微微彎腰,享受著白糯為他整理著襯衫衣領和領帶。
而自從有了蛋崽后,為了方便他的進出,秦鷙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過領帶了,甚至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都是常年解開的。
秦鷙將白糯送到實驗樓后,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對待工作,白糯總是異常認真。沉浸于工作當中,一天時間總是過得異常地快。
陳教授今天要去參加一場老同學的聚會,要提前先走一步,也讓白糯早點下班回家。
白糯日頭上答應下來,但還是選擇將手中的活兒全部忙完才離開,正巧來接她回家的秦鷙也快到了。
白糯跟秦鷙打了聲招呼,自已走到校門日。
環視一圈,沒有找到平常乘坐的車啊,正納悶著呢,白糯居然看見一輛極其騷包的藍色跑車上突然冒出一個頭來。
“親愛的白女土,今晚我可以邀你共進晚餐嗎?”來自于蛋崽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
白糯輕笑一聲,不是她不尊重蛋崽,而是從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蛋崽的眼睛以上的位置。
再配上蛋崽說得這句話,莫名就有些搞笑了。
不能打擊孩子的自信心。
白糯正欲想答應下來,就見秦鷙大步走到車邊上,跟拎小雞仔一樣把蛋崽給拎了起來。
“小崽子,造反呢?”
與白糯吃完午餐后,秦鷙就帶著蛋崽回了趟盛園公館取文件。
再次離開的時候,蛋崽突然要求要開車庫中這輛跑車。
當時的秦鷙還不能理解蛋崽心里在想什麼,現在倒是明白了。
“臭爸爸,你好壞!”被扔到副駕駛上的蛋崽氣呼呼地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