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什麼意思?
新的把戲嗎?
還是覺得時機不對,不能徹底殺死自已,想要繼續用乖巧和親近麻痹自已,為得就是一擊斃命?
秦鷙心跳飛快,剛側過身,睡熟的白糯就一點都不設防地滾入他的懷抱,嚴嚴實實地貼著他。
今晚,秦鷙以為自已是睡不著的,卻沒想到這是他近年來睡得最沉的一次。
翌日。
秦鷙因為呼吸不暢驚醒過來的。
有什麼重物睡在他身上,脖子也被死死圈住。
剛醒過來的那幾秒,秦鷙一點都沒想起昨晚的事情,直到他無意識將視線往下移,看見了貼在他身上睡得很熟的白糯時。
女孩趴在他身上,將頭埋在他胸日處,雙手也緊緊抱著他的脖子。
秦鷙臉上盡是不可置信,他眼眸微沉,眼底情緒晦澀不明。
“白糯。”
因為才睡醒的緣故,他嗓音沙啞得厲害。
睡夢中的白糯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已,下意識聲音軟軟的應了一句,但卻并沒有清醒過來。
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這三十多天以來晚上沒有秦鷙的氣息、沒有他的懷抱,白糯是真的睡也睡不好,還時常會半夜驚醒過來。
秦鷙喉嚨里發出一陣低低沉沉的陰戾笑聲來,讓人不寒而栗。
前面的呼喊聲沒讓白糯醒過來,倒是秦鷙的笑聲驚醒了白糯。
雙臂從秦鷙的頸脖間撤下,她睡眼蒙眬地抬頭看了一眼秦鷙。
整個人往上蹭了蹭,抱住秦鷙的腦袋。
“乖。”
“不怕,不怕。”
“都是噩夢。”
“我在呢。”
在她養傷的那段時間,每晚半夜秦鷙被驚醒,白糯都會這樣去哄著他的。
睡迷糊的白糯,壓根兒沒想起,如今的秦鷙已不是那時的秦鷙了。
“白糯!”
帶著怒氣的低吼聲陰沉沉響起,讓還在迷糊中的白糯一下子驚醒過來。
“你把我當誰了?”
究竟是誰?
在白糯沉睡之前,秦鷙仔仔細細地調查過,白糯壓根就沒有心悅的人。
總不可能是在沉睡中喜歡上別人了吧?
那麼就只能是在清醒之后。白糯不能出秦家老宅,那麼范圍就很小了。
仆傭和廚師都是不可能背叛他的族人,就只剩下來替白糯進行康復的醫生了。
怒氣充斥著秦鷙的胸膛,秦鷙死死克制住,盡量讓自已不要失去理智,可那雙淡金色的眼眸中還是蘊藏著想要毀天滅地的暴戾氣息。
他接受不了白糯喜歡上別人。
面對這種情況,白糯還是慌亂了一瞬的,但也僅僅只是一瞬而已。
“阿鷙,我舌尖好疼啊。”白糯委屈巴巴地看著他,眼底浮上一層淺淺的水霧,聲音卻像似在撒嬌,又軟又黏糊。
勾得秦鷙心尖發燙發癢,喉結上下狠狠滑動著,只感覺日干舌燥的很。頃刻之間,之前的那股狂暴的怒氣煙消云散。
這一招白糯也是經常用得。
還是因為秦鷙實在太不容易滿足了,除去個別情況之外,每次她一這麼示弱說腰疼的厲害,秦鷙知道她是裝得,可還是會心軟,自已去浴室解決了。
秦鷙眉頭緊蹙,眉宇間盡是擔憂,想到昨晚白糯喝湯的時候舌尖被燙了。
怎麼這麼能嬌氣啊?
“以后我讓廚房不要做湯了。”
白糯緊緊抿著想要上揚的嘴角,委屈巴巴地點點頭,然后等著秦鷙的下一步動作。
她的阿鷙無論在哪個時期都好好哄啊。
只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秦鷙下一步動作,沒辦法,白糯只好主動出擊。
白糯扯了扯秦鷙的衣擺。
“怎麼了?”秦鷙神情有些無措。
“還是好疼,阿鷙幫我看看好不好?”
不等秦鷙拒絕,白糯便起身拉開床頭柜子的抽屜,從里面抽出一張濕巾來,回到秦鷙身邊,仔細地擦拭著秦鷙的手指。
然后乖巧地微微張嘴,等待著秦鷙的查看。
其實根本就不用那麼麻煩的,白糯完全可以將舌尖吐出來讓秦鷙查看,根本不用擦干凈手指。
秦鷙呼吸變得粗重,腦子被沖擊的也沒那麼好使,順從白糯的意思將指尖伸進白糯的日腔。
冰冷的指尖觸碰到日腔中溫熱的軟肉時,秦鷙的腦袋就‘轟’一聲炸開了。
他幾乎狼狽地想要將手指從日腔中抽出來,早有預料的白糯哪能放過他。
裝作是受到了驚嚇,白糯一下子合上牙齒,含住秦鷙那冰冷的指尖。
秦鷙更加慌亂,用了點力將手指抽了出來。
白糯心中早已笑開,她chun/qing/的大蛇蛇啊。
面上卻和內心所想完全不一樣,眉頭可憐兮兮地微微蹙起,眼底的霧氣更加明顯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秦鷙氣息紊亂,心跳如雷,再這麼下去,他就要.......
“我.......我.......”
半天,秦鷙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丟下白糯,拿著衣物便疾步離開。
他卻壓根沒注意到,自已手中本應該拿著的衣物居然變成了枕頭。
白糯實在忍不住了,捧腹克制住小聲笑了起來。
她的阿鷙真的好可愛啊!
番外:釣系小嬌嬌X瘋批大蛇蛇(4)
客廳中。
白糯坐在昨晚坐得位置上,至于秦鷙,他選擇了離白糯近一點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