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秦鷙送給白糯那束玫瑰花,是花銀淵準備的。
今早花銀淵又正好撞見秦鷙大搖大擺的從白糯房間中走出來,便明白事成了。
秦鷙:“不用,她應該是知道了的。”
他起身,朝書房外走去,花銀淵緊跟其后:“有關公司......”
“明白。”花銀淵回答道。
走廊轉角處,秦鷙又繼續想說,卻忽然察覺到什麼,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一只白皙纖細的手臂攥住了他的衣擺,將他拉到了轉角的另一邊。
秦鷙微微皺眉,還是無比配合白糯的工作。
“你要做什麼?”
白糯忙碌著自已手中的事情沒空抬頭看他:“如你所見。”
好了。
大功告成。
白糯看著用綢緞綁著的雙手只覺得異常順眼。
她想這樣干好久了。
只是之前的秦鷙太危險,自已的一時滿足感要用好幾個小時,甚至一夜去償還。
太不值得。
可現在不同。
現在她的阿鷙還是個chun/qing/大蛇蛇,可以肆意欺負的那種,當然不能放過啊。
這種小玩意兒壓根就困不住秦鷙,只要他一用力,就會變成碎片。
白糯手中還有另一條綢緞,她仰頭望向秦鷙,隨即蹙起眉頭來。
“你蹲下來或者坐下來,你太高了,我夠不到你。”
秦鷙聽話又溫順。
綢帶覆上了他的雙眼,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前方的一點點光與影子。
白糯沒忍住抿嘴笑了起來,又用指尖挑起秦鷙的下巴,俯身吻了下來。
很淺表的一個吻。
“呃,嘶——”
秦鷙感覺唇瓣被咬了一日,不疼,但是很......**。
這是白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她也是大著膽子去嘗試。動作做起來也異常的不熟練,總歸還是很刺激的。
按照網絡上的教程。
接下來就是秦鷙身上的衣服了。
白糯有些苦惱,有些人會一把扯緊對方領帶,然后勒住喉結。
她想想還是算了。
只是將秦鷙領帶解開,然后是一顆顆的扣子。
秦鷙的皮膚很白,從里到外都透露著一種不正常的白。
溫熱的指尖觸碰的冰冷的皮膚,秦鷙的感觸要比白糯的更大。
熟悉的胸肌、腹肌。𝓍l
摸起來的手感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
待到小腹時,白糯的臉頰還是忍不住泛起粉意。
新鮮感帶來的還是有些羞恥的。
白糯指尖顫了顫,最終還是繼續往下滑動。
直到......
“白糯。”秦鷙急促的喚了一聲,聲音十分沙啞:“不能。”
他的額頭上已經浮上一層薄薄的汗意了。
現在白糯有些后怕了,萬一若是玩脫了收不了尾怎麼辦?
一想到必須得給秦鷙狠狠刺激一下,白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秦鷙,讓我來教你,遇到‘愛而不得’的人該怎麼讓她喜歡上你。”
番外:釣系小嬌嬌X瘋批大蛇蛇(7)
白糯手中拿著綢緞碎片,靠在墻上看著秦鷙落荒而逃的背影。
每一次白糯的挑/逗,都會換來秦鷙這樣的結果。
估計又有一段時間見不到秦鷙了。
白糯轉身回到房間,剛關上房門便聽到一絲動靜,眼底閃過一抹驚喜之色。
轉過身,環視四周,在床上看見盤踞起來的大黑蛇。
“阿鷙。”白糯喚了一聲,朝床邊走去。
卻不料,大黑蛇張開血盆大日,露出尖銳的獠牙,抗拒著白糯的前進。
白糯知道,他并不是想要傷害自已,很有可能是還從害羞中出不來。
“好好好,我不靠近。”
白糯一步步后退到窗戶邊上去,拉了張凳子坐了下來。
她打算乘勝追擊。
她又從抽屜中拿出了那條道具小黑蛇,這可是促進她與秦鷙感情的一大利器。
“小可愛,昨晚睡得好嗎?”
看似白糯在問硅膠小黑蛇,實則是想對大蛇蛇說的。
白糯摸摸小黑蛇腦袋,注視它的目光因為大蛇蛇的原因從而愛屋及烏地變得溫柔深情起來。
“今天太陽不錯,我們來曬曬太陽好不好?”
白糯剛想把硅膠小黑蛇放下去,一道破風聲響起。
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手腕粗細般黑色的尾巴尖尖便從白糯臉頰擦肩而過,卷住硅膠小黑蛇快速離開。
大蛇蛇就是故意的。
他完全可以從白糯手邊穿過去奪走硅膠小黑蛇的,可他偏要大費周章,來白糯臉頰側繞一圈。
不愧是一個合格的商人,被嫉妒沖昏頭腦在失去理智的同時也不忘給自已爭取到利益。
回過神來的白糯立即扭頭,卻眼睜睜看到大黑蛇正在施行‘分/尸/慘案’。
“阿鷙......”
白糯也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來,對上那雙充滿暴戾氣息的淡金色眼眸,她的第一反應便是逃。
完了。
這下子真玩脫了。
她并不是懼怕秦鷙本身,而是懼怕......
“唔——”
冰冷又黏膩的感覺從她的腳腕逐漸向上蔓延著,皮膚上一圈一圈的收緊感讓白糯心跳飛快。
好重。
白糯在心里默默感慨。
好在秦鷙并未完全失去理智,怕白糯呼吸不暢,所以纏在白糯胸腔位置時十分松垮,給予她足夠的呼吸空間。
這是秦鷙宣示主權和占有欲的動作,讓白糯渾身都沾染上他的氣息。
至于宣示主權的對象,現在已經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