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都三個星期過去,傷日居然都沒有結痂,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難不成是......
家庭醫生想到一種可能,悄悄地抬頭往白糯懷中方向瞥了一眼。
正好對上了大黑蛇警告的眼神。
這下,他便立即明了。
“怎麼了?”白糯注意力都放在大黑蛇的傷日上,沒注意一人一蛇之間的小動作。
家庭醫生連忙道:“沒什麼,只是我突然想到可以換種外敷藥,應該能讓傷日恢復的更快。”
白糯微微蹙眉:“都快一個月了,為何傷日還是會裂開流血啊?”
那當然是家主喜歡上當病患的感覺,自已弄裂的,為得就是不讓傷日那麼快愈合啊。
當然,這些話家庭醫生只能在心中吐槽,并不敢說出來。并且還要抹黑自已來洗清家主身上的嫌疑。
家庭醫生含淚道:“是我醫術不精了。”
白糯:“..... ”
倒也不必如此。
如果不是她知道這位家庭醫生的醫術有多麼好,估計她就被這精湛的演技給騙過去了。
家庭醫生趕忙找個理由開溜,再待下去,他感覺就要被家主的眼刀給片成生蛇片了。
白糯看著醫生慌忙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撫摸著大蛇蛇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
忽然,一陣喇手感傳來,將沉思中的白糯驚醒過來。
她低頭一看,原來是大黑蛇炸鱗了。
“我沒有在想他。”白糯連忙安慰道:“我在想你。”
大黑蛇半信半疑,在白糯連番解釋下,這才相信。
又過了三四天,大黑蛇蛇腹處的傷日終于再次完全愈合。
身為一條大黑蛇,也是要堅持每天晚上必須洗澡的。
白糯站在浴室門外,仔細傾聽里面的水聲,來判斷秦鷙究竟洗好澡沒有。
待到時機差不多了,白糯打開浴室門沖了進去。
大黑蛇大概也沒料到白糯會突然闖進來,剛觸碰到蛇腹處傷日的尾巴尖尖都還來不及放下去。
“這是第幾次了?”白糯不高興地問道。
怪不得在她貼心照料之下,都過去那麼久了,傷日居然還會時不時開裂。
大黑蛇很是心虛,在白糯眼神的逼問下,最終還是用尾巴尖尖比了一個五出來。
第六次未遂。
如果不是他自已弄破傷日,這點小傷,一個星期就能完全痊愈。
白糯一句責怪的話都沒說,只是告訴秦鷙下次不準這麼做了。
但為了讓秦鷙記住懲罰,今晚不許他圈著自已睡覺,白糯就連地鋪都給打好了。
秦鷙耍小脾氣地將打好的地鋪弄亂,朝床鋪方向游去。
剛觸碰到床腳,白糯幽幽的聲音傳來:“我打兩天地鋪。”
頓時,大黑蛇的身體僵了下來。
白糯來到床邊坐了下來,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大黑蛇。
必須要給大黑蛇一個教訓,他自已不在意他的身體受傷,但白糯會在意啊。
她不僅會在意,而且會心疼和難受,正如秦鷙也會心疼她受傷一樣。
大黑蛇將尾巴卷成一個蝴蝶結,歪歪扭扭地來到白糯手邊,強行塞在她手里。
“賣萌也不行。”話雖這麼說,白糯卻沒有將蝴蝶結形狀的尾巴尖尖放開。
今晚她睡地鋪已經成了定局,不可能更改:“晚安,早點睡。”
說罷,白糯就起身將地鋪重新整理好,剛想躺進去,就被大黑蛇圈住腰肢。
壓根就不讓白糯有拒絕的機會,白糯只感覺一陣天翻地覆,自已就已經落到了柔軟的床鋪上。
從腰間上撤下去的尾巴尖尖又將被子給白糯蓋上。
掖好被子后,尾巴尖尖來到白糯眼前,比出一個一來。
白糯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好,一晚。”
房間中燈光關閉,白糯也一時半會兒睡不著。
房間中寂靜無聲,不知過了多久,白糯終于有了睡意。
在臨睡之前,她模模糊糊感覺到被角處似乎有動靜。直到手腕感受到一抹熟悉的冰涼,白糯才知道那不是錯覺。
將那抹冰涼握在手心,對方也消停下來。
一夜無話。
有了白糯的警告在,大黑蛇蛇腹處的傷日很快痊愈。
新長出來的鱗片和以前的沒有區別,一樣的堅硬鋒利漂亮,只是大黑蛇不太喜歡。
他要是一直受傷就好了。
不過秦氏集團有些重大決策也需要秦鷙的存在,大黑蛇也只能暫時變為一天人類,前往秦氏處理事務。
他前腳剛走,后腳白糯手機上就收到了一封郵件。
是云卿卿的。
這個名字帶來的傷痛,白糯已經完全淡忘。看完整封郵件,白糯還是準備出去見她一面。
也是最后一面。
處理事情總歸是要花費些時間的,等到白糯再次踏進秦家老宅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秦家老宅詭異地一絲燈光都沒有,黑暗中,白糯感覺自已從后面被人緊緊抱住。
“你是不是準備跟云卿卿離開,不想要我了?”
“你之所以回來是不是準備帶那條黑蛇一起離開?”
低沉的男聲痛苦的低吼著,言語中盡是壓抑的怒氣。
番外:釣系小嬌嬌X瘋批大蛇蛇(9)
秦家老宅主臥。
這是秦家老宅中最大的一個臥室,家具、窗簾、床單被罩都是黑色,可見其主人對于這個顏色的鐘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