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曜冷冷地看著他,并不生氣,甚至說這種人壓根就不值得他為其動任何情緒。
“讓開,擋路了。”秦曜淡淡道。
可秦曜越是一副這種風輕云淡的模樣,男生就越覺得他裝得厲害。
不就是臉長得帥點,學習成績好點嗎,為什麼能招惹那麼多人喜歡?
老師喜歡這人也就算了,畢竟他學習成績好。可為什麼就連林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和紀氏集團的大少爺都與秦曜玩得好。
這兩人對于自已的套近乎都嗤之以鼻,這個秦曜憑什麼就能入他們眼?
這人的身上的飾品時不時還會漏出點大牌的logo出來,一個需要兼職掙錢上學的人,能用得起這麼貴的東西?
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他的虛榮心罷了,男子想到此處對秦曜更加不屑,幸虧他火眼金睛,能辨別真假。
“秦曜,申請貧困助學金不丟人的。”男生假模假樣的好心勸道:“你長期出去兼職一定會耽誤學習的。”
秦曜雖隱瞞身份進得學校,可從來就沒有給自已樹立過貧苦人設來賣慘。
他下課后確實會出去兼職,但那都是他父親逐漸讓出來的有關秦氏集團的事務。
秦氏集團是他的責任,秦鷙對他的培養從未松懈過。
“哥哥。”姜稚月突然開日喊道。
秦曜應了一聲,同一時間扭頭看向仰著頭看自已的姜稚月,“怎麼了?”
“你保送的是哪個學校來著?”姜稚月表情冷淡,但眼底的眸色卻盡顯天真無邪。
秦曜知道,他妹妹要使壞了。
原本他無意與這種人繼續浪費時間,可既然姜稚月想要玩鬧,他也樂意配合下去。
“A大啊。”秦曜摸了摸姜稚月的腦袋,笑得一臉寵溺。
姜稚月這才一臉恍然大悟地敲了敲自已的腦袋:“我的記性真是太差了,居然連這都忘了。”
在帝都學府中,A大絕對是最頂尖的存在,能保送進去,那可是尖子中的尖子才能做到的。
“小傻瓜,你忘了你也跟我一起保送的啊 ”秦曜眼角余光瞥見男生臉色青黑。
姜稚月自然也看見了,光這樣還是不夠解氣:“不會吧,不會吧,像哥哥你這種翹/k/兼職和像我這種上課睡大覺的人都保送了,張岳同學你不會沒有被保送吧?。”
兩人一唱一和,男生只覺得被這些言語臊得無地自容。
這番話說完之后,姜稚月裝作是才看見男生一樣:“對不起,張岳同學,我說話好像太直接了,沒有傷害到你吧?”
姜稚月平日里對別人冷淡慣了,她的笑容大多時候都是對著秦曜綻放的,再加上這茶言茶語的一番話,直接將男生氣得夠嗆。
最重要的是他還沒辦法反駁,在學習方面,他確實不如秦曜,更不如姜稚月。
離開學校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導致秦曜與姜稚月來到放置自行車的地方時比平常晚了十五分鐘。
秦曜將自行車騎出車棚,姜稚月坐在后座上,一只手熟練地環住秦曜的腰。
在這個學校快三年了,幾乎每一天下午他們都是這樣回家的。
自行車緩緩行駛起來,微風拂面,姜稚月拿出了之前林幽幽塞給她的水蜜桃。
那水蜜桃還挺大一顆,姜稚月咬上一日,果真如林幽幽說得一樣,好甜。
水蜜桃是今天才采摘下來的,姜稚月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吃掉這顆水蜜桃身上,壓根不用去擔心其他問題。
因為她哥哥就在身邊,哥哥會永遠保護她的。
姜稚月剛吃完一整個水蜜桃,秦曜就將車停在了一個垃圾桶旁邊。
“不準將手上的汁水擦在我外套上,濕紙巾在我外套右邊的兜里。”
正準備這麼干的姜稚月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神情很是心虛。
這種事情,以前姜稚月就干過。
到不是因為秦曜覺得臟,只是擦在后背衣服上根本擦不干凈,沾染上水果汁水的手會變得黏黏膩膩的,還是用濕紙巾更能擦干凈手指。
扔完果核,姜稚月根據秦曜的描述找到濕紙巾的所在位置,擦干凈手指,扔掉垃圾后。姜稚月抬頭摸了摸秦曜的后腦勺。
“干什麼?”秦曜無奈問道。
姜稚月一本正經:“看看哥哥后腦勺是不是長眼睛了。”
怎麼她剛吃完水蜜桃,秦曜就發現了,而且還能剛巧停在垃圾桶旁邊。
這條路秦曜走了快三年了,對于過目不忘的他來說,記住路邊垃圾桶分布位置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騎車的時候聽姜稚月慢悠悠咬水蜜桃的聲音,大概就算出她會在那個垃圾桶附近吃完一整顆水蜜桃。
自行車行駛進了盛園公館。
秦曜與姜稚月剛下車,就有人來接手秦曜的自行車,將其送進地下車庫。
飯菜早已準備妥當。
兩人吃完后,秦曜帶著姜稚月走進書房。
“父親。”
“叔叔。”
坐在書桌后面的秦鷙頷首示意,依舊是秦氏集團掌權的的他今天心情頗為不佳。
原因是他的夫人,也就是白糯臨時決定加班,估計今晚都不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