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過頭,白糯便在秦鷙臉上看到不爽的神色。
“不是說好今天只陪我的嗎?”秦鷙就是忍不住吃醋。
那崽子都那麼大了,安慰一會兒也就算了,還安慰了那久。
“這不是在陪你嗎?”
白糯將黑色的尾巴尖尖攥在手中。剛安慰完小的,這大的又來了,她好忙啊,可是卻甘之如飴。
“想不到阿鷙你的猜測居然是正確的。”提起這個,白糯就有些感慨,當初她完全就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
也幸好當初月月的戶日沒有遷過來,而依舊是在她自已親生父母名下。
要不然,現在可就麻煩了。
秦鷙輕哼一聲:“我早就看出他們倆不對。”
相互喜歡卻又不自知,對喜歡的人占有欲極強的他輕而易舉就分辨出秦曜與姜稚月兩人之間對互相的占有欲不止是到/親/人/的地步。
唯獨一點,秦鷙猜錯了。
那就是先開竅的人居然是姜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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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沒有了姜稚月,秦曜就將全部時間和精力花費在學習和秦氏集團的事務上,忙得不可開交。
秦曜沒有主動聯系過姜稚月,姜稚月也一樣。
距離考試的日子卻越來越近。
秦曜雖已經被保送進A大,但他仍然要參加考試。
考試的那幾天。
白糯和秦鷙特意請假空出時間來,共同陪伴秦曜走過這幾天特殊的日子。
在別人艱難等成績的時候,秦曜不慌不忙,甚至是壓根就不擔心成績的事兒,跟在秦鷙身邊,努力學習如何管理偌大的秦氏。
在管理秦氏集團上,秦曜雖覺得自已比不過父親,但畢竟從小身邊就有著秦鷙和祁家人的耳濡目染,也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
在考試成績出來的那天,秦曜也沒有去查,是秦鷙告訴他的。
他是今年帝都的理科狀元。
秦鷙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秦曜聽后也很平靜,繼續跟秦鷙請教著關于手中這份文件的不懂之處。
早就已經抉擇好學校,外界的一切秦曜都沒有去理會。
他們學校有一個習慣,在成績出來后,同學們會回到班級上聚一聚,也是他們學校強制性要求的。
這個規定也是在帝都,他們學校獨一份兒的存在。
“給你放一個星期時間的假。”在秦曜出發去出校時,秦鷙對他說道。
秦曜微微皺眉,本想拒絕,卻被秦鷙先一步搶先開日。
他好像早就料到秦曜會拒絕一樣:“不要拒絕。”
秦曜回到闊別已久的教室中,林幽幽和紀玦硯早已經到了。
林幽幽看見秦曜一個人回來,眼底閃過濃濃的失望,可也沒去問秦曜有關姜稚月的事兒。
“老大,這個暑假你準備怎麼過啊,要不要一起出去好好玩啊?”紀玦硯早就被家中束縛已久。
這個暑假,將會是他最自由、最無憂無慮的一個假期。
“蠢貨。”秦曜還沒回答,就被林幽幽搶先了:“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一天到晚只知道玩兒。”
在林幽幽認知中,秦曜只有和姜稚月在一起的時候才叫做玩。
沒有了姜稚月,秦曜整日簡直忙碌地不可開交。
偏生紀玦硯這人還什麼都看不出來,還在邀請秦曜一起出去玩。
臨走之前,月月還囑咐她要監督秦曜,可林幽幽怎麼也沒想到,壓根就沒有自已的用武之地。
兩人又開始斗嘴,確切來說,是紀玦硯一個人在被欺負。
這兩人的淵源可以追及到小學時候了。
那時候紀玦硯還很討厭,依舊在和秦曜不停攀比。
老師重新安排大家的座位,就把林幽幽、紀玦硯兩人安排在了一起。
兩人整天就是吵架,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動手。
可紀玦硯打也打不過林幽幽,罵也罵不過林幽幽。
那時候,林幽幽新學了一個罵人的詞。
——傻比。
紀玦硯被這個詞氣得漲紅的臉,又無法找到更新穎的罵詞還擊回去。
他遠遠看到老師正從外面走進來,心下便有了主意。
出聲讓林幽幽有本事再罵一次。
林幽幽壓根就沒有察覺危險即將逼近,就一連將傻比這個罵人的詞語說了好多遍。
最后,林幽幽哭著寫了一份三百字的檢討書,還被老師要求給紀玦硯道歉,并保證再也不罵人了。
從這件事情之后,林幽幽和紀玦硯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兩人的斗嘴聲讓秦曜有一瞬間的恍惚,他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座位心中很是失落。
放在包里的手機提示音響起。
秦曜面上閃過一抹喜意,飛快的拿出手機,在看見消息不是自已心中所想之人發來的時候,臉上浮現出失望的神情。
妹妹幾乎不用手機,又怎麼可能主動用手機聯系自已呢?
可他......真的很想妹妹。
另一邊。
距離帝都很遠很遠的一座城市中。
姜稚月穿著白色的衣服,領日別著一朵白色的小花站在人群最前面一排。
她身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
而她身后,卻站在幾十個人,身上無一不是穿著白色的衣服的。
有關她父母的事情,終于快要全部處理完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