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三天,她就可以回去找哥哥了。
分別了那麼久,思念早已經將姜稚月整個人完全淹沒。
她真的好想、好想哥哥的,再堅持堅持,沒有哥哥的日子馬上就要熬到頭了。
祭拜儀式過后。
姜稚月坐上了秦郁和許星知一同回家的車。
在車上,秦郁提起話頭:“你父母的遺產也該全權交在你手上了。”
這些年,全是靠秦郁在打理。
“我想給姨姨和叔叔。”就當是報答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了。
秦郁很了解秦鷙,便搖搖頭:“他不會要的。”
“不一定是要給叔叔本人。”姜稚月意味深長的說道。
青梅竹馬:秦曜X姜稚月(11)
漫長的煽情活動結束后。
秦曜起身朝外面走去,林幽幽與紀玦硯就跟在其身后。
兩人依舊打打鬧鬧的,秦曜早已經習慣。
你戳我一下,我打你一下,幼稚得像小學生。
紀玦硯以為打是親罵是愛,至少林幽幽肯理他。
可林幽幽就不這麼想,她性格就像貓兒一樣,別人招她一下,她就一定要還回去,勢必要穩占上風。
眼看快到校門日,林幽幽還沒有忘記自已答應姜稚月的事兒,跑上前一步小聲問道:“秦曜,你今天是自已騎車回去還是家中司機來接你啊。”
“騎車回去。”秦曜一點都不想知道林幽幽這天馬行空的想法究竟是怎麼來的。
林幽幽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起來,好一會兒后,都已經走到校門日了,她正欲開日,被校門日等待秦曜的人搶先了。
“秦曜,你大學生活費有沒有湊齊啊?”張岳不懷好意的問道。
保送又能怎麼樣。
不就只是免學費,那生活費還不是要自已掙嗎。
秦曜心情本就不好,看到煩人的人,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但他不想理會煞筆。
“這人比小時候的你還要討厭。”林幽幽悄悄對紀玦硯說道。
紀玦硯:“......”
小時候誰還沒有黑歷史了,他現在不是改邪歸正了嗎。
知道秦曜肯定能夠自已解決麻煩,在這方面林幽幽和紀玦硯幾乎從不插手,更何況,是根本用不著他們插手。
三人誰都沒有把張岳當回事兒。
停自行車的位置是在校外的一塊地方,是專門劃分出來停學生或老師的自行車的。
秦曜神情淡淡的徑直與張岳擦肩而過。
張岳面色鐵青,自從知道秦曜也會參加考試后,就奮起努力學習,努力想要超過秦曜。
保送又怎麼樣,他在考試中考得比秦曜分數更高,也算是扳回一城。
所以在張岳發奮學習時看見秦曜在做與學習無關的事,就格外開心。
越到考試關頭,秦曜花費在與學習無關的事上的時間也就越多。
張岳當時還在心中嘲笑秦曜自大,甚至一度以為這次他肯定贏定了。
他甚至在社交平臺的動態中暗自嘲諷秦曜考試失利,瘋狂地踩秦曜來捧高他自已。
這條動態在同班同學之間都傳遍了。
張岳的開心持續到考試出成績的那天,他徹徹底底的成了小丑。
這一度讓他覺得抬不起頭來,若不是強制要求,甚至連今天的聚會他也不愿意來。
今天他是踩著點兒來的,坐的還是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中。
張岳自尊心強,又敏感多疑,其實關于他動態的事大家笑過也就將這事拋之腦后了。
可他卻認為今天在場所有笑著說悄悄話的人都在談論他丟臉的事兒。
這讓張岳更加迫切地想要在秦曜身上找回面子。
學習比不過秦曜,人緣比不過秦曜,相貌也比不過秦曜。
唯有一點。
他的家世絕對能比得過秦曜。
思及此處,張岳飛快地掩飾掉自已眼底的怨毒,伸手抓住秦曜的衣服。
“秦曜,我們是同學,當然是要互幫互助的。”
“我們不僅是gao/中同學,以后更是大學同學。你學習成績那麼好,出去做一些沒有意義的兼職真的是在浪費時間啊。”張岳一邊苦日婆心的勸著,另一邊想趁機將手搭在秦曜肩膀上。
秦曜一個冷淡的眼神就讓他不敢胡作非為,抓住秦曜衣服的手也下意識松開。
寒意從張岳脊背處迅速攀上頭皮。
張岳十分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承認,他剛才確實是被秦曜嚇到了。
秦曜神情依舊冷淡:“哦,你怎麼知道我的兼職沒有意義?”
其實張岳壓根就不知道秦曜究竟是做的什麼兼職,他只是想讓秦曜也嘗嘗被人壓一頭的滋味。
再說了,一個剛成年的學生,在外做兼職工資能有多高啊。
“這樣吧,秦曜你要不要考慮來我家公司,按你平時的兼職費用的兩倍來給你。”
“不用。”秦曜輕飄飄回答道。
話落,秦曜繼續朝自已停放自行車的方向走去。
張岳哪肯這麼放過他。
在一旁看吃瓜的林幽幽也終于忍不住了,她沒有秦曜那麼平和的心性。
“就你家里那三瓜兩棗,還敢妄言給秦曜開他兼職的雙倍工資,也不怕笑掉大牙。
”
張岳家中的公司,跟林幽幽和紀玦硯家里的都要差一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