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曜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很是繁瑣,一看就不是平時穿得。
秦曜黑著臉,很是無語:“怎麼可能!”
秦羽棠也是真的狠狠松了一日氣:“不喜歡我,那就最好了。”
說完這句話后,秦羽棠還特意往姜稚月的方向看了看。
她是知道姜稚月喜歡秦曜的,嚴格算來,她與秦曜也是從小相識的。
剛才那麼問, 主要還是讓姜稚月放心。
不管姜稚月會不會那麼想,但秦羽棠覺得還是有必要替自已‘洗清嫌疑’。
秦羽棠常年對自已父親撒嬌,深得撒嬌這一技能的精髓。成功混到姜稚月房間里去,不管如何秦曜反對,這件事情已成定局。
行李剛收拾完,秦羽棠的手機上就有人打來了視頻通話。
正是不放心的秦郁打來的。
“爹地,我都十八歲了,不是小孩子了。”
“你放心吧,不會有人打我主意的。真遇到壞人,該哭的是他們。”
......
秦羽棠通電話的聲音在旁邊不斷傳來,白糯也離開了,就只剩下姜稚月和秦曜兩個人。
“之前還以為你邀請的是那個你喜歡的人來家中,我才換了一身這樣的衣服的。”秦曜干巴巴的解釋道。
姜稚月目不轉睛的看著秦曜:“但哥哥穿成這樣真的好好看。”
青梅竹馬:秦曜X姜稚月(17)
秦曜輕笑一聲,被姜稚月夸獎的滋味讓他心中的忐忑瞬間消散。
“當然,就算哥哥披個蛇皮日袋,也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姜稚月又道。
秦曜伸手摸了摸姜稚月的腦袋,上揚的嘴角壓都壓不下來:“好啦,別夸了,再夸你哥就要飛上天了。”
聽到這話,就算知道姜稚月是在哄他,秦曜心中也頗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那個不知名的狗男人就算被妹妹喜歡又怎麼樣,他才是妹妹心目中最帥的存在。
只要一想到那個狗男人,秦曜臉上的神情就變得陰沉起來。
“月月。”安慰好自已老父親的秦羽棠走了過來,“我給你帶了好多禮物,走走走,我們上樓去。”
秦羽棠的出現讓本就神情陰沉的秦曜變得更加陰沉起來。
這糟心玩意兒一個接一個的出現。
秦曜平等地嫉妒和討厭任何一個跟他搶妹妹的人,不管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對這種冰冷又討厭的視線,感知力敏銳的秦羽棠自然是捕捉的十分精準的。
秦羽棠壓根不怕,挑著眉頭反擊回去,甚至還摟住了姜稚月的小腰。
“你......”
他都還沒有摟過!
“我什麼我?”秦羽棠挑眉反問道。
秦曜簡直嫉妒得眼紅:“把你的手拿開,實在是傷風敗俗!”
秦羽棠不再理會他,拉著姜稚月就往樓上走去。
經過樓梯轉角,秦羽棠剛想松開摟住姜稚月小腰的手,眼角余光卻瞥見了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秦曜跟上來了。”秦羽棠附在姜稚月耳邊輕聲道。
姜稚月也知道,抿嘴偷偷笑了起來。
后面偷窺的秦曜,看見兩人親密的模樣,牙都要咬碎了。
如果視線可以轉化為實質性傷害,那麼秦羽棠摟住姜稚月腰肢的那只手,估計要沒。
看著兩人一同走入姜稚月房間,秦曜就站在原地看著那道關上門的房間許久。
有什麼禮物,居然要關上門分享,是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秦曜正準備下樓去廚房端個水果盤,借著送水果的名義進行查探,一轉過身,就對上了一雙平淡無波的淡金色眼眸。
樓梯欄桿處慵懶地纏著一條巨大的黑蛇,他正一眨不眨地盯著秦曜。
“父親,你在這兒干什麼?”
秦鷙:“路過。”
其實不然,他是在查看兩人的感情進度。
“父親,我可以將秦羽棠趕出去嗎?”秦曜不過才十八歲,某些時候耍小孩子心性也是很正常的。
秦鷙淡淡道:“如果可以,我想把你你們三人連人帶行李的全部丟出去。”
只是可惜,這一家之主位置不是他的,他說話不太作數。
秦曜:“......”
他很明白,自已是在開玩笑,而父親可不是在開玩笑,父親也真的是在惋惜不能讓他們三人從盛園公館內搬出去。
大黑蛇動了動身體,朝樓下游去,他聽到聲響了,他的嬌嬌寶貝回來了。
等到秦曜走下樓去時,遠遠地就看見他平時以冷漠自持的父親變成一只粘人的大蛇。
“阿鷙,別鬧。”白糯無奈地勸導:“等我們進屋再說好不好。”
“不要。”秦鷙一邊拒絕白糯的提議,一邊給秦曜遞眼神,讓他趕快離開。
秦曜去廚房端起水果盤便快步上樓,來到姜稚月房間門前,敲了敲房門。
“妹妹,你吃不吃水果?”
房門沒關嚴實,秦曜一用力敲門,門就出現一條縫隙。
房間里面。
姜稚月坐在床上,秦羽棠站在地上彎著腰,背對著他,同時也遮住了姜稚月大部分身影。
這這這......
秦曜沒做好表情管理,大驚失色地端著果盤就往樓下去了。
房間里面。
姜稚月微微蹙眉,她剛才也被秦羽棠擋住大部分視線,沒瞧見秦曜的神情:“哥哥剛才怎麼了?”
秦羽棠將剛才給姜稚月用過的唇釉擰緊,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姜稚月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