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人們發現了駱古身后躲著的純種人,紛紛好奇的看過去。
但視線不僅被駱古擋得死死的,駱古看向他們的目光里也隱約帶著一抹殺意。
這下大家是不敢亂看了,趕緊收回目光假裝說著剛才還沒有說完的事。
“走吧。”畢卓繼續在前帶路。
池真真繼續跟在后面走,這才發現他們只是路過這些人住的山洞而已。
這一路沿著山腳走,也不知道要走到什麼地方去。
“這些山的山腳都住了我們土門部族的人。”畢卓邊走邊開始介紹起來,“當然山上的山洞也住了不少,這一片山都住著我們土門部族的人。”
池真真認真的聽著,算是在記這土門部族的地形好了。
一連走了好幾個空地,但凡見到他們的人都很驚訝駱古身后的純種人,但礙于有畢卓和駱古在的原因,大家一看到駱古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都不敢隨便靠近。
走過最后一個空地,也就到了小路的盡頭,盡頭是一條小溪流,清澈見底。
“剛才走過來的路,都記住了嗎?”畢卓站在小溪邊問池真真。
池真真愣了下,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這一條路沿著山壁走過來也沒有看到什麼分岔路,這有什麼好記的?
但她還是點了下頭,表示都記住了。
“記住就好。”必須笑著說道,“剛才走過來的地方,對于你一個純種人來說是相對安全的地方。”
池真真疑惑地看著他。
“駱古的配偶,記住這條小溪。”畢卓又把目光放在跟前的小溪流上。
池真真點頭,用眼神疑惑地問他為什麼。
畢卓回答她:“在這土門部族里,除了我和駱古以外,任何人要帶你過這條小溪都不行,記清楚這一點。”
看他嚴肅的囑咐,池真真很認真地點點頭。
看來這個土門部族的規矩,還不少。
為了生命安全,池真真當然會把畢卓的這些囑咐牢牢記在心里,不去給駱古增加麻煩。
畢卓見她認真的聽了進去,放心的笑了笑:“走吧,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土門部族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這下兩人變成了獸型,駱古馱起池真真,跨過小溪流在對面的樹林里狂奔了起來。
駱古沒有刻意等畢卓,他似乎知道這些好玩的地方在哪兒,就算沒有畢卓帶路也沒關系。
但畢卓的速度也不慢,牢牢的緊跟在他們身邊。
趁著駱古在奔跑的時候,池真真瞇著眼打量四周的景色,除了樹還是樹,唯一能感覺到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們今天跑的路和昨天來時的路不是一樣的。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駱古終于在一翠綠油油的小山坡上停了下來。
這小山坡上全是很短很短的草鋪著,這些草像是被特意修剪過一樣,看起來非常的整潔與舒服。
此時趴在畢卓背上的小崽看到這麼大一片綠油油的草地,興奮的雙眼發光,立馬屁顛屁顛的從背上滾到了這些草上。
池真真哭笑不得的看著小崽在草地上撒歡,也想下來踩踩這翠綠的草坪。
卻聽畢卓說道:“別動。”
池真真愣了下,不解地看著他,只見畢卓的目光正看著在草地上歡快打滾的小崽。
怎麼有種畢卓在看小崽笑話的感覺?
然而下一秒,滾了幾圈的小崽突然低叫了兩聲,聽起來好像有點難受的樣子。
緊接著,小崽趴在草坪上,對著天空亮出了肚子,四肢爪子略為無力的舉朝天,小嘴微張還吐出了小半截舌頭出來。
池真真見了,心里一慌,急的想跳下去看看小崽的情況。
但駱古的巨尾卻阻攔她跳下去:“它死不了。”
就算沒有生命危險它這樣子看起來也很讓人擔心,池真真看了眼附近,這兒就只有駱古和畢卓兩人,應該是可以開口說話。
“小崽到底怎麼回事?這些草有毒嗎?”池真真焦急地問道。
“放心,沒事。”畢卓倒是沒太理解毒是什麼意思,但看她焦急的樣子也肯定是在擔心這只小崽,“這些草對獸類有一定的作用,這只是我對小崽的一個小測驗。”
“什麼作用?什麼小測驗?”池真真想掙脫開駱古的巨尾,她看著小崽四腳朝天的吐舌頭心急的不行。
“一般的獸類在接觸到這種草后就會出現像小崽剛才一樣的情況,很興奮的被這草給吸引,然后出現這種癡迷的現象。”畢卓跟她解釋道。
池真真眉頭一皺,沒再去掙扎駱古那條巨尾,而是偷偷的把銅鏡拿出來,對準小崽躺在地上的草。
很快銅鏡上顯示出了這些草的作用,看到作用,池真真稍稍放了心。
這些草的確對一些小型的獸類有一定興奮作用,而興奮作用的結果就是導致神經過于興奮然后被麻痹呈現出小崽這樣的狀態來。
她猜畢卓之所以這樣對小崽應該是不想小崽到處亂跑,所以直接用這些草來放倒它。
知道這一點后,池真真收起了銅鏡:“這些草對你們沒有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