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畢卓之前一直的叮囑,在外人面前她只能裝啞巴什麼話都不能說,這倒是也省了不少心。
“找她做什麼?”駱古問出了她心里的疑惑。
阿朵拉笑的燦爛:“我想和你的配偶做朋友,我可以帶她去我的山洞里玩玩嗎?玩一會兒我就送她回來。”
駱古拒絕的很干脆:“不行。”
阿朵拉笑容微僵,神情有些小失落,但她還沒放棄:“要不你也一塊來?你就坐在邊上看我們玩?”
“阿朵拉,下次吧。”駱古仍舊拒絕,“我們還有事要處理。”
這下阿朵拉是徹底失落了,那小表情讓人看了好不可憐:“駱古,我真的很想和你的配偶做朋友。”
“嗯,我知道。”駱古也沒再多說,那冷漠的語氣和表情就是對她的拒絕。
阿朵拉很失落的嘆了口氣:“好,那你們先忙。”
說完,她轉身出去了。
池真真看著她失落的背影消失在山洞外,心里還有點同情她。
雖然不知道阿朵拉曾經經歷了什麼事,但她看著倒是給人一種比較舒服的感覺,說話也溫婉,再加上她又是一個和她差不多同齡的純種人,和她哥哥畢卓一樣,看著挺想讓人相處的。
池真真甩了甩頭,她不應該老記著昨天穆休說的話,就算純種人應該和半獸人配對,那也需要半獸人同意的吧
“怎麼了?”駱古見她甩頭,以為她頭不舒服,忙問。
池真真愣了下,抬頭眨巴眼道:“沒怎麼。”
話一出口她后知后覺的趕緊用手捂住嘴巴看了眼山洞外,還好阿朵拉離開了也沒有人來找他們,不然說話就露餡了。
駱古見她這小心翼翼的可愛樣,笑了:“你也不要太把畢卓的話放心上。
”
“什麼話?”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道,“要是有其他半獸人敢對你有想法,我不會放過他們。”
“”她覺得她還是繼續裝啞巴好了。
池真真看著小崽已經進山洞窩著了,也趕忙把駱古拉了進去。
她把樹枝斂過來生火,小崽就靠在火堆邊上,看起來有點奇怪。
“它這是怎麼了?”池真真摸了摸它的小卷毛,“為什麼都沒之前那麼活潑了?”
“被嚇著了。”駱古瞥了眼,難得好心的丟了顆果子給它。
小崽看到眼前這圓果子,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這才漸漸放松下來。
這還是池真真第一次見到小崽被嚇這麼久的樣子。
“別怕啊小崽,有什麼危險我會保護你的。”池真真邊安撫它邊說道。
“哼唧”小崽弱弱的叫了一聲,用頭蹭了蹭她的手,想要告訴主人別擔心它。
看它撒嬌的樣子,池真真心里想小松了口氣,還能撒嬌就說明已經沒有那麼害怕了。
“小東西。”這時,駱古叫她一聲。
“嗯?”池真真的心思還放在小崽身上。
“你想和阿朵拉做朋友嗎?”
池真真一怔,有些疑惑地看他一眼,怎麼好端端的會問這種問題?
“你這個問題太刻意了。”她道。
“刻意?”
“嗯,朋友這樣的關系難道不是順其自然的嗎?”池真真看著他認真地說道,“再說了,阿朵拉是純種女人,你該不會還要吃女人的醋吧?”
駱古臉色一黑:“我只是提醒你。”
“提醒我什麼?”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后半句話,于是追問道。
駱古似乎有些猶豫是否要說出來。
池真真見他這猶豫樣,又問:“你是不是要提醒我阿朵拉?”
“嗯。”
還真是。
“那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阿朵拉的事?”池真真有些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好講的。”
汗,明明是他先把話題挑起來的,怎麼說到關鍵部分又閉口不談了?
池真真心里猶如千個小爪子在撓心。
她思索了一下,決定看能不能用一個個小問題來攻破。
“話說,阿朵拉配種了嗎?”池真真看著畢卓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
“嗯。”
嗯是什麼意思?配了?
“是和純種人還是半獸人呀?”她又問。
“半獸人。”
也就是說阿朵拉是有配偶的?!
得到這個準確的消息,池真真心里大松一口氣,頓時覺得她又可愛了不少。
池真真猶豫著要不要問問這半獸人,但想到駱古的脾氣,還是算了。
但她又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之前他們說過,這個半山腰的山洞上,只有阿朵拉兩個哥哥是半獸人,如果她的配偶也是半獸人,那為什麼沒有住在一塊?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她的配偶呢?沒有跟她住在一塊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池真真明顯感覺到駱古臉上帶有怒意,很明顯的怒意。
她不知道這個怒意是針對于她問別的異性還是針對于阿朵拉的這個配偶,反正眼里的怒火就是藏不住。
“她的配偶,死了。”好半天,駱古才道。
這話把池真真驚到了,她感到歉意,或許真的不應該提這些事。
這下池真真不再多問了,而是和小崽一起烤起火來。
大概阿朵拉之前經歷不太好的事應該就是有關于她配偶的一些事吧。
兩人安靜的烤了會兒后,畢卓進來了。
“駱古,我已經讓人去找穆休回來了。”他走進來說道,“你是陪著你的配偶還是先讓她和阿朵拉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