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朵拉這麼說,池真真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她這些話里還有其他的意思。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阿朵拉又說道:“這件獸皮還是駱古看在哥哥的面子上送給我的,也就兩件,所以我格外珍惜。”
池真真尷尬的笑笑,這話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接。
她也懶得去多想,反正她只要待在這等駱古回來就行了。
于是她抱著獸皮朝火堆走,準備坐在火堆前烤火等著駱古回來。
阿朵拉把這些獸皮收拾好后也跟著走了過去:“駱古的配偶,你要不要吃點果子?”
池真真搖頭。
但阿朵拉還是拿了一點果子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她偷偷地看了眼駱古的配偶,心里有不少疑惑的問題。
看著她現在也沒有什麼困意,于是她開口問道:“駱古的配偶,你是不是不能開口說話?”
池真真看她一眼,捂著嗓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阿朵拉見了,一臉惋惜的表情:“真的不能說話嗎?從小就這樣?”
池真真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嘆氣的意思就讓她自己猜去吧。
阿朵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反正不管說什麼也就只有她一個人開口,跟唱獨角戲一樣。
山洞里安靜下來,兩人坐在火堆前靜靜的烤著火。
對于阿朵拉來說,她坐的并不是很心安,因為她很想跟駱古的配偶聊聊天說說話。
而池真真就不一樣了,她巴不得阿朵拉能安靜一點不要找她聊天說話什麼的,她只想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待著,在腦海里面想一想駱古那邊的事。
他們會不會真的帶一群人在那山溝周圍守株待兔?也不知道能不能守到藏肉的野獸。
如果守到了,那野獸會不會很兇猛,他們能不能對付這頭野獸?
還有野獸到底有多少?是一只還是兩只?兩只對他們來說會不會更加的危險?
這一個個問題縈繞在池真真的腦海里,讓她根本沒有精力去關注阿朵拉看她的眼神。
這時,阿朵拉開了口:“駱古的配偶,我們可以聊聊天嗎?”
聽到她的聲音,池真真回神側頭看她一眼,她現在是一個啞巴人設,這天根本沒法聊呀。
“你可以聽我說。”阿朵拉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又說道,“其實,我很希望自己能多交朋友,只可惜因為我之前經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所以已經很久沒有交過新朋友了。”
池真真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表示她在靜靜的聽。
“我很小的時候就和駱古認識了,現在見到他能找到自己的配偶,我由衷的替他感到高興。”阿朵拉面露笑容地說道,“以前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還老打趣,哥哥們都一致認為駱古會是最晚確定自己配偶的那個人,沒想到他是最早的。”
池真真靜靜的聽著,思緒又開始往外飄了不少,比起聽阿朵拉說的這些,她更想去擔心外出的駱古。
于是她就這樣靜靜聽著阿朵拉說起他們小時候的趣事,她時不時的點頭敷衍兩句表示聽進去了。
剛開始阿朵拉還真的以為她聽進去了,但漸漸發現她的注意力根本沒在她話里,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所以說到最后她自己都沒了什麼興致,索性也就和她一起坐在火堆前烤起火來。
看著天色已經不早,阿朵拉開口說道:“駱古的配偶,要不我們先睡覺吧?他們今晚可能會回來的很晚。”
池真真搖頭,就算是天亮才回來,她也想要坐到天亮等駱古。
“這夜越深越冷,而且你又這麼單薄,我們還不如早點休息,等一覺醒來說不定他們就回來了。”阿朵拉見她搖頭,又說道。
池真真還是搖頭,并指了指她又指了指不遠處那看起來非常舒服的淺色獸皮,意思是不用擔心她,讓她先去睡。
阿朵拉有些不高興地蹙起眉頭,聲音也跟著冷了一些:“駱古的配偶你怎麼一點也不聽話,駱古最喜歡的是聽話的人。”
聽她略冷的語氣,池真真有些奇怪的看她一眼。
不過這也不能讓她多想,畢竟這里不是她的地盤,也不是她一個人住的山洞,行為什麼的肯定還是要照顧著主人的心情。
她只好歉意的笑笑,點頭應下。
在她懷里睡覺的小崽見到主人突然起身也一下驚醒過來。
池真真抱著小崽朝那些獸皮走,剛走過去卻被阿朵拉攔了下來。
“等等啊,我重新幫你鋪一個。”阿朵拉邊說邊從剛才一堆獸皮里找了兩張看起來還算毛茸茸的獸皮,“駱古的配偶,你睡這可以嗎?”
池真真看著她劃出來的位置,離她睡的地方只有一步之遙。
她點頭同時不解,阿朵拉睡覺的地方并不窄,要睡下三個人都不是問題。
但顯然她并不歡迎她和她睡在一塊,當然她這也不是有意責怪的意思,只是覺得奇怪了一些。
阿朵拉把這兩張獸皮并排鋪在一起,讓這睡覺的地方稍微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