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古摟著她說道,“你要是覺得無聊,我倒是不介意做點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
池真真立馬閉嘴不敢說話了,他腦海里的其他事肯定是那方面的事。
躺就躺吧,過過二人世界也挺不錯的。
想到這,池真真漸漸放松下來。
剛好現在的太陽并不是那麼刺眼,照在身上也暖洋洋的,她微瞇著眼望著這藍天白云,整個人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有時候冷靜下來望望大自然,才能知道自己有多渺小,生命有多可貴。
池真真躺了一會兒,差點睡著過去,卻聽駱古叫了她一聲。
“怎麼了?”池真真想抬頭看他,他的手卻固住她的頭。
“我想帶阿朵拉去白黎部族。”駱古開口說道,“你同意嗎?”
池真真一愣,他這個問題問的真是莫名其妙:“你想帶就帶呀,為什麼要問我?”
“我怕你不同意。”得到她這回答,駱古小松了口氣。
“我為什麼會不同意?”池真真疑惑,但隨即反應過來,“等等,你為什麼要帶阿朵拉去白黎部族?”
不對,這問題也不能這樣問,這樣問反而會顯得她很不樂意。
“我的意思是,以阿朵拉現在的情況,你帶她去白黎部族合適嗎?她的哥哥同意嗎?”池真真較為委婉地說道。
駱古聽她這麼一問,道:“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我沒有不同意。”說到底還是被他誤解了意思,“我只是站在阿朵拉的角度上問你這個問題,或者說你在帶她去的時候還是像之前一樣蒙住她的眼睛?”
駱古不太想讓她知道帶阿朵拉去白黎部族的原因是因為之前答應她血烈果的條件:“再說吧。
”
什麼就再說了
“我先申明,我絕對沒有要拒絕的意思。”池真真表明自己的立場,“我只是客觀的提醒你阿朵拉的情況。”
駱古嗯了聲,摟著她的手緊了幾分:“我睡會兒。”
池真真皺眉,既然困那還不如早點回山洞睡覺,但她很快松開眉頭,這里也是安全的地方,只要是在安全的地方,哪睡不是睡。
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后,她沒再打攪他,而是繼續望天保持清醒守護他的睡眠。
在天快黑的時候,駱古才帶著她和兩只小崽回了山洞。
畢卓還在山洞外守著那年輕男人,南風已經恢復意識清醒過來,他靠在山壁上休息,那雙眸子正在望天。
“有沒有什麼情況?”駱古帶著池真真走過去問道。
畢卓搖頭:“很安靜。”
這也是在駱古的預想之中,他嗯了聲,讓畢卓去附近撿樹枝找物,他在這里守著。
池真真盯著南風,他身上的傷在漸好,用芋天葉一直控制他的意識也不是一個長久之計,畢竟芋天葉具有麻痹神經的作用,用多了麻成個傻子就麻煩了。
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在山洞外選了一片空地坐下,把之前在林子里采的一些藥草攤在地上。
南風雖然望著天,但余光卻是一直放在她身上。
見她在地上攤開的這些藥草,說道:“你出去逛了這麼久,就只撿了這些廢草回來嗎?”
正在理藥草的池真真手一頓,看也沒看他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
緊接著她聽見一聲悶哼,抬頭一看,南風的臉又結結實實挨了駱古一拳。
挨了一拳的南風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但池真真卻從他那雙眼眸里看出了從未有過的可怕恨意。
這絲恨意看得她背脊發涼,仿佛整個人都置身在陰冷的冰窖之中,這簡直比盛怒中的駱古還要可怕。
池真真想勸,但硬生生忍住了,她怕是越勸駱古就揍的越狠。
她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繼續理手中這些藥草。
她想把這些藥草擰成兩根結實的繩子,用來綁住那年輕男人的手腳,這樣既能讓藥草發揮其作用,又能限制南風的手腳,一舉兩用。
“愚蠢。”南風見他收手,嘴角又溢出兩字。
這聲音很小,還輕飄飄的,但還是飄進了池真真耳朵里,她擰繩的動作又了一下。
這南風是真的一點也不怕疼?明知道駱古不會打死他,只會讓他受些皮肉之苦,卻還是要一而三再而三的去激怒駱古。
這下池真真是聽不下去了,她想出聲提醒一下駱古不要中了他的激將法。
她還沒開口,駱古就已經收回了拳頭,直接無視了他。
池真真眨巴眼,看來她的擔心是多余的,駱古沒有蠢到會被他故意激怒。
顯然南風也是察覺到了這點,本來還有些小得意的表情是完全掛不住了。
嘴炮,只會逞口舌之快,池真真把手里的藥草擰的更粗更緊了。
很快她擰出一根粗繩來,本來她是想親手把那年輕男人綁住,但駱古肯定不樂意她接觸別的男人,而且還是這麼個敵人。
于是她走到駱古面前說道:“把你雙手伸出來。”
駱古不明所以的伸出手,不知道她拿著手中的東西要做什麼。
“看仔細了。”池真真背對著南風,手把手的教駱古如何用繩綁人,“一會兒你就用這個東西把他雙手雙腳給捆綁起來,這樣就能限制他的自由讓他沒有那麼容易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