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笑笑,說道:“這樣的根莖你們也可以采點,有用。”
她們聽了,也跟著一塊采起來。
池真真握著這一株植物走出花海,然后用小刀割斷了植物兩頭只剩下根莖。
被切斷的根莖里面有一點粘液,這粘液摸著還有些粘手,好在這粘液對人是沒什麼害處的。
她又用銅鏡對準這條根莖,把上面的簡介仔細看了一遍后,把根莖放進兜里,等回去再做。
人多力量大,沒一會兒她們就從花海里采了不少花出來,這些花應該是夠裝飾搭出來的架子了。
一行人采了花后回到部族里,空地上擺了一堆堆五顏六色的花,池真真指導著她們先把這些花的顏色全都分類好,她站在搭起來的架子前,心里琢磨著這些花怎麼搭配才最好看。
“駱古的配偶,分好了,接下來怎麼做?”
分好花的人問道。
池真真收回目光看了眼地上分門別類的花,這些花的根莖都在,所以只要用根莖纏上去就行了。
很快池真真心里有了想法,她開始指導這些人如何把一類一類相同的花給搭在一起。
大家開始按照她的想法忙活起來,一片欣欣向榮的模樣。
這花一掛上去,搭的架子一下好看了不少,氛圍啥的立馬提升了不少。
本來光禿禿的空地在搭上架子和鮮花后,頓時變得溫暖好看了不少。
池真真滿意的拍拍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到明天,但剛有這樣的想法,她又想到了南風的話,本來好好的心情也沒多好了。
布置好了場地后,池真真開始找人培訓,結婚的禮物是必不可少的,首先最需要的就是主持人,cue整個結婚流程。
這主持人就由阿布來擔當了,池真真把明天她要做的事還有要說的話都仔仔細細的教給她,阿布認真的聽著并在心里一一記下。
弄好這些后,還有一個問題需要操心,那就是今晚住在哪兒。
之前駱古死活都不同意她住在外面,但現在駱古不在,所以她可以直接和阿媽說。
阿媽聽了她這個說法后,剛開始也和駱古一樣,是不太贊同的,但聽了這里面的理由后開始站在了池真真這邊。
“那真真你今天晚上就跟我睡在一塊,我讓駱古的阿爸去其他地方睡一晚。”
阿媽想了想說道。
“可以。”
池真真點點頭,“但駱古不太同意這件事,所以”“放心,我會說服他。”
阿媽給她一個交給她的表情。
池真真一喜,這下就不用操心那麼多了。
天快黑時,駱古和族長回來了,這兩人一回來看到空地上的花架都微微一愣,沒想到出去大半天回來看到的是這樣的美景。
池真真見駱古朝她走來,莫名有些心虛的不敢看他,大概是怕他知道她偷偷去找了南風吧,而且看他現在這個表情,應該是不知道她去找過南風的事。
“你今天去哪兒了?”
池真真掩住眼里的心虛,問道。
“出去和阿爸處理了點事。”
駱古伸手撈了些她頭上的紗布,她臉上的黑斑已經消了很多,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什麼來。
池真真哦了聲,也沒多去問他的事:“今晚我跟阿媽睡。”
駱古眉頭一擰,看向一旁的阿媽。
阿媽站出來說道:“真真跟我說過了,這也是為了你們能有一個美好的寓意,所以就按照真真的話來做吧,反正也就一晚上,難道你還心急這麼一晚嗎?”
駱古仍舊不愿意:“她晚上睡覺怕冷,沒有我陪著她睡覺她會凍醒。”
“沒事,阿媽多給她準備幾張獸皮蓋著。”
阿媽說道。
“她蓋獸皮也冷。”
駱古不讓步。
“誰說的。”
池真真也站出來說道,“我跟你睡的時候蓋著獸皮就沒凍醒過,再說了,你還想不想結婚了?”
駱古看她一眼,又看了眼阿媽,知道這兩人現在是統一戰線,他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族長身上。
族長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問道:“真真,你晚上跟她睡,我睡哪兒?”
“你出去隨便找個地方擠擠。”
阿媽搶先說道。
這讓族長更尷尬了。
“這不太好吧,真真,我們都按照你的要求來舉辦這場婚禮了,要不簡單一點?”
族長這話雖然是對著池真真說的,但眼色卻是一直放在阿媽身上。
駱古懶得再聽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話,他直接握住池真真的手說道:“我們先回山洞了。”
池真真誒了聲,又掙脫不開他的力道,只好被他拉著往山洞走。
池真真氣呼呼的跟著他一塊進了山洞。
“之前的規矩你不都聽我安排了嗎?
為什麼就不能再多接受這一個?”
池真真盯著他的后腦勺問。
駱古停下來關上門,順手把她頭上的紗布取下來:“其他的要求我都答應你了,你為什麼不能答應我這一個要求?”
我去,他還把話反問了過來。
“是我先問你的,我都說了只是一晚上,就睡一晚上,明天天一亮就能見面了。”
池真真說道。
“那也不行,我不想麻煩別人。”
他仍舊持著拒絕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