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就算要走那也必須要出這山洞,只要先出這山洞,還怕在外面找不到求救嗎?
想到這,池真真只能說道:“好,我跟你走。”
他臉上的笑容更甚了,甚至還夸贊了她一句:“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人。”
池真真瞇眸,沒說話。
南風轉身,朝山洞外面走。
池真真看著他的背影,他還真放心把后背露在她眼前,要是她現在手上有武器的話,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上手!可惜她懷里只有暈過去的小崽,沒有武器。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純種人到底厲害到哪步,能從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到這來。
她看著南風打開了門,沒有絲毫躲避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池真真蹙起眉頭,跟了出去。
門外站了幾個人,有男有女,池真真分辨不出來他們到底是半獸人還是純種人,但看樣子他們都是南風的人。
這些人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站在山洞門口,高大的身材剛好把嬌小的池真真擋住。
池真真心里一緊,還沒來得及把這些人看清楚,一股刺鼻的花香味撲鼻而來。
聞著這味道,池真真一陣頭暈,等她意識到這花香味不正常時,已經晚了。
再次醒來時,池真真頭還暈著,連視線也還模模糊糊的。
耳邊不時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水珠砸在水面上的聲音,聽到這樣的聲音,池真真試著動了動四肢。
四肢還能動,沒有被束縛著,之前的記憶也慢慢找了回來。
她跟著南風出了山洞,而山洞外站了好幾個她見都沒見過的男男女女,接著聞到一股刺鼻的花香后便沒了意識。
想起這些,池真真猛得起身,卻因為頭還有些暈沉差點沒坐穩又摔下去。
“急什麼。”
這時,身旁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音。
聽到這聲音,池真真側頭一看,在一片光線不怎麼明顯的地方她看見了南風。
該死,她居然連一點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這個純種人放倒了!“喝水嗎?”
盡管四周光線黑暗,南風還是看清楚了她此時的表情。
池真真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起四周來,這里像是一個巖洞,旁邊有一條小溝,小溝里的水在緩緩流動,一直流向巖洞外,而巖洞外面的上方有不少綠植耷拉下來,幾乎擋住了大半個洞口。
她不知道這是哪兒,但這個地方肯定是一個躲避的地方。
“不喝水嗎?”
南風見她不理,又問了一遍。
池真真收回目光看他一眼,此時這個巖洞里就只有她跟這個純種人,之前在山洞外見到的那些人倒是沒看見。
她仍舊沒說話,而是朝有些黑暗的地方看,在黑暗里看見小崽的時候,她松了口氣。
還好小崽還在,只不過它現在也還沒有恢復意識,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喝算了。”
一直被無視的南風自知沒趣,只得把手里舀了水的葉子丟在一邊。
池真真大概的摸清楚了四周環境后,暈沉的頭也跟著清醒了不少。
她眼神一凜,嘴角不動聲色的上翹了些,但隨即表露出一副憤怒又擔心的表情出來。
“這是什麼地方?”
她終于開口說了話。
“你猜。”
猜你個大頭鬼啊猜。
池真真瞥他一眼,故作淡定:“你是純種人,以你的腳程不可能那麼快離開白黎部族。
”
南風一笑,反問過去:“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睡了多久?”
“半天不到。”
池真真看著巖洞外的天色,雖然現在的天還大亮著,但也有要快天黑的跡象。
“你倒是聰明。”
“你不用一直夸我聰明。”
池真真把還在昏迷中的小崽抱在懷里,她得想辦法摸清楚南風接下來的行動才行。
南風沒再說話,而是就著手舀了幾口小溝里的水喝。
池真真看著他問道:“我已經跟著你離開了,現在可以告訴我駱古昨晚上到底去哪兒了吧。”
“找人去了。”
他倒是沒再隱瞞直接說道。
“找人?
誰?”
池真真皺眉問。
南風勾唇,故意想看她臉色難堪的樣子:“一個純種人。”
一個純種人。
池真真心里一緊,已經想到了那個人是誰。
阿朵拉。
因為昨晚來找駱古的人是畢卓,她想不到畢卓除了阿朵拉外還有其他什麼原因會大晚上的把駱古叫走。
“你不好奇這個純種人是誰嗎?”
南風見她這表情問道。
聽到他問的這個問題,池真真收回思緒看向他,就沖著他說的這些話,她心里已經有了大概想法。
“我不僅知道這個純種人是誰,我還知道這個純種人是聽了你的話才會大半夜搞這些幺蛾子事。”
池真真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不是想帶我走嗎?
怎麼要一直躲在這巖洞里?
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你別誤會,我可沒那麼大本事,這個純種人的所作所為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南風撇清自己說道。
池真真只想呵呵:“如果沒有你教唆她,我想以她的性格不會做出那些行為。”
“這怎麼能是挑唆,我不過是在幫她指一條對她更好的路。
”
南風說道,“不過我有必要先跟你澄清一點,我只給她指過一條路,至于她昨晚的行為,我并不知情,也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