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皇后狠狠甩了大皇子一巴掌,氣息不穩的怒吼:“她就是。若不是的話,她為何要和你們幾個糾~纏不清?”
“皇上伯伯。”百里錦繡對皇后已經無語了,直接面對御士宗冷聲道:“我留在皇宮的事情,眾人皆知。可還有一件事情,也是眾人皆知。”
“什麼事情?”御士宗問。
百里錦繡冷笑:“當然是,整個國師府都被搬空的事情。我府邸都被搬空了,別說現在皇后拿出來的這些東西,就算是拿出我的貼身衣物甩在哪個野男人的床上,都是輕輕松松的……”
“百里錦繡,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皇后漲得滿臉通紅。
更不敢相信,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前,百里錦繡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可百里錦繡一聳肩。
姐兒小吊帶露臍裝都穿過了,害怕說幾句話?
“本小姐有沒有胡說,整個京都的老百姓都可以給我作證。現在就算把我殺了,京城老百姓也只會覺得我枉死。”百里錦繡悠哉悠哉的說:“有這些東西的人,可不是我了。皇上伯伯,東西都不在我手上,我都被欺負的一無所有了。皇后娘娘這莫須有的罪名,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啊。”
御士宗當然知道,姜府不知道被誰挑唆了。
趁著祈福日的時候,去了國師府把所有東西都給搬空了。
現在百里錦繡這樣一幅自證清白,而且條理清晰的模樣,未嘗不是之前沒想到現在的局面。
這樣的百里錦繡,哪怕只是皇后以為的巧舌如簧。
她根本就是走一步,看到五步之外的局面了。
現在再把這東西摁在百里錦繡的頭上,就如同百里錦繡說的一樣,京城老百姓也會議論紛紛……
“那你的意思是,這些東西是姜府交給朕的奴才?”御士宗微微瞇起眼睛。
百里錦繡一臉無辜:“臣女不知道啊。朝廷大臣,不是臣女可以隨意猜測的。”
眾人:你指名道姓罵的朝廷大臣還少嗎?
“不過,皇上伯伯,您身邊的人還是查一查吧。雖然錦繡年少,可也明白,人的身體可是經不起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虧損。就算……”百里錦繡眼底閃過冷意。
“就算天書可平這一切遺憾。可我父親肯定沒說,天書的威力是用一次,還是無限次循環。若是只可用一次,那到時候就難取舍了。”
御士宗身子僵住:“什麼意思?”
眾人也詫異,那天書的本事居然是這樣的?
可更加詫異的是,百里錦繡的意思是,這天書當真可平遺憾?
那已經不是普通法器了啊。
“比如,皇上伯伯求了個長生不死。天書讓您如愿了,您也的的確確萬壽無疆,可您的身體虧損,便是再長生不死,沒有個好身體,豈不是也遺憾?”
百里錦繡把話說的清清楚楚,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聽明白百里錦繡的意思。
那就是,御士宗要是作死,或者被人害死。
那求到的,也只是一個寂寞。
御士宗皺起眉頭:“你父親并不曾這樣說過。”
那是因為,便宜老爹根本就是個只管挖坑不管埋的坑貨。
只有她,才是個勤勤懇懇的填坑小達人。
“我父親為何要遠游,就是怕泄露天機,帶給身邊人災難。若是不然,為何他不在京都安生享樂?要出去外面,顛沛流離。”百里錦繡說著,抬起手捂住臉:“我父親的苦心,都是為了皇上啊。
可現在,家都沒了,皇上的身體還不斷被人覬覦威脅。這日子實在是太難了……”
“皇上,百里錦繡言之有理啊。”御士宗的心腹仔細推敲百里錦繡的話,站出來說。
“若是百里清真的無恙,他為何不留在京都?此事關系到皇上安危,不可小視。”
“還請皇上嚴查姜府。”
“姜府原本就不可理喻 ,哪里有上門去搬空外甥女家宅的說法。皇上,姜府此等行徑十分蹊蹺。”
御士宗看著幾個心腹,都認同百里錦繡的話,心中也不由微微發緊。
百里錦繡當時的確是在皇宮,難道百里錦繡的東西真的全部都被姜府的人帶走了?
那……可還有什麼百里清留下來的東西?
“來人啊。”御士宗高聲歷喝,站在宮殿外面的侍衛瞬間出列。
“去姜府,將姜府闔府上下,全部都被關到大牢之中,嚴加審問。”
“是。”侍衛們領命而去。
百里錦繡看著御士宗,一點兒也沒打算把家底還給她的意思,微微冷笑。
“行了,朕乏了,都下去吧。”御士宗臉上露出疲憊神色,朝著眾人揮揮手。
皇后氣得滿臉發白,御宇辰急忙上去攙扶,低聲說:“母后,丞相府無事就好。現在先讓父皇休息把……”
皇后氣結:“那國師府哪里能跟丞相府并肩……”
百里錦繡轉身往外走,正巧聽到皇后這句話,挑眉看向皇后:“當然不行。國師府現在的排位,可是在丞相府上面。”
“你……”皇后想要往前走,卻被御宇辰拉住。
百里錦繡對皇后擺擺手,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今天,又是白忙活沒獎勵的一天。”百里錦繡站在臺階上伸懶腰,美眸在這宮殿外掃視一圈。
因為瘋狗癥,現在宮中還是一片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