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皺眉,雖然林家大宅不小,但也絕對沒有大到打她,林富國聽不到的道理,可看這母女兩個明顯肆無忌憚,“你們對林國富做了什麼?”
李素英一愣,沒想到林夏清反應會這麼快,臉色陰沉的命令,“大章給我打斷她的兩條腿。”
說著夏清身后就走出一個黑瘦的中年男人,是林家園丁,在林夏清的記憶里是個隱形人般的存在,沒想到居然也是這母女的傀儡。
大章拿著一根鐵棍走近,看著夏清的目光透著濕冷,像冬眠的蛇睜開了眼睛。
夏清沒動,“裴家邀了我明日去陪小少爺玩,你們確定現在要對我動手?”
“賤人,你還敢說,你到底對那賤東西施了什麼藥!”林曉染并不覺得八天的孩子知道什麼,一定是林夏清對孩子做了什麼。
卻不知道孩子比任何生物都更敏銳。
“別跟她廢話,打!”李素英起身上前命令,想到今日夏清搶了女兒的光彩,如果再讓夏清繼續去裴家,還不知道會不會被裴少發現什麼,干脆先斷了夏清的念頭,再慢慢折磨。
醫院沒死,不代表不會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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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媽,她不是林夏清!
李素英話畢,林家沉默寡言的園丁鐵棍就朝著夏清的雙腿打去。
咔嚓!
“啊啊啊……”
女人痛苦的嚎叫聲響徹整個別墅,震得人耳膜發顫。
李素英匍匐在地上,疼的一張保養得宜的臉漲成豬肝色,林曉染驚的雙眸瞪大,變故發生的太快以至于她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大章打夏清那個死胖子,卻打到了母親身上?
而愣在原地的還有大章自己,黑瘦的男人握著鐵棍,看看地上的李素英,再看看站在旁邊的夏清,無措的將鐵棍一扔,“太……太太……”
那慌張的樣子,竟有幾分憨實的無措。
“你瞎嗎?我讓你打的是死胖子!”從劇痛中稍稍緩過神來的李素英,跪在地上沖著大章破口大罵。
“太太,我打……打的就是她。”大章結結巴巴的解釋,蹲下身子就去扶李素英。
啪!
“你這個廢物!”疼的情緒暴躁的李素英一巴掌甩在大章黑痩的臉上,猶不解氣。
林曉染跛著腿上前,一把抓住夏清的領口,“你剛才做了什麼?”
她明明看到大章的鐵棍是朝著夏清打上去的。
夏清低頭看著林曉染拽著自己領口的手,眸底泛著冷光,“放開。”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傲然的冷冽。
林曉染一時間被那氣場駭住,不由自主打了個顫放開夏清的衣領,卻很快反應過來,她剛才是怕了這個胖子?當下惱羞成怒,以前她羞辱打罵這廢物,她哪里敢反抗?
如今不過是生了裴正揚的兒子,就敢命令她?還真以為她林曉染是泥捏的,一巴掌就朝著夏清的臉揚去,“你還敢頂嘴?”
啪!
林曉染剛揚起手,就被夏清捉住了手腕,反手就回了一巴掌。
不過幾秒林曉染那張俏麗的臉蛋兒就紅腫起來,疼的眼淚在眼眶徘徊,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你……你敢打我?”
“不可以嗎?”夏清一雙桃花眼里盡是譏誚。
“我要告訴爸,你這個死胖子,居然敢打我!”林曉染無法接受平日里被她羞辱欺負的毫無反駁之力的夏清居然有一天敢打她。
“你去。”夏清還是蠻想讓林國富看看自己娶了個什麼玩意,又養了個什麼東西的。
林曉染哭聲一滯,看著夏清自信坦然中帶著戲謔的臉,忽然扭頭去看地上顯然也受驚的李素英,失魂的喊,“媽,她……她不是林夏清!”
林夏清那個死胖子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眼神?
又怎麼敢反擊她們!
李素英被剛才夏清的氣場震懾到,忘了腿上的疼,又聽到女兒這句,也覺得眼前的人不可能是那個軟弱愚蠢的林夏清,“你……你是誰?”
“我啊,呵呵。”夏清輕笑一聲,臉上的胖肉扭成一個古怪的形狀,朝著三人呵呵一笑,那笑聲極為古怪,明明距離他們很近,卻似乎很縹緲,詭異的滲人。
咚!
林曉染被嚇得咚的一聲坐倒在地上,疼的臉色發白,“你……你是鬼!”
“對啊,我就是被你們母女害死的惡鬼,你不知道我有多慘,生生疼在產床上,好疼,好疼啊,連閻王都覺得我可憐,放我回來報仇……你說我要怎麼報復你們呢?”夏清故意將聲音壓低,帶著配音腔,哀怨幽深如地獄歸來索命的女鬼。
“啊啊啊……”
“啊,不要過來!”
那母女被嚇得失聲尖叫,黑瘦的男人卻不知何時拿起鐵棍,從夏清的背后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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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要不我幫你們報警吧?
青筋遍布的粗手舉起鐵棍朝著夏清的后腦勺打下去,用了十分的力道,可以想象這一棍砸下去,要不了夏清的命,也能將她打個半身不遂。
地上的林曉染見此,受驚的臉色緩和下來,朝著夏清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夏清皺眉。
嘭!
一悶棍砸下,隨之而來是疼。
無法言喻的疼,林曉染抱住本來就骨折的小腿,眼淚無可控的往下流,眼睛里滿滿的不可置信,指著園丁大章,“姓牛的,你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