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上是和朋友一起去的那家酒吧,本是只喝了飲料就離開了,但走出了酒吧門發現丟了東西,這才一個人回去尋找,東西在那群無賴手里,好在身上有沒來得及吃的解酒藥,與那群無賴周旋中掐準時間吃了解酒藥。
然而她的話聽在盛煜耳里卻陰沉沉的皺起了眉。
提前?
已經這般熟練了嗎?
盛煜低頭緊盯著她,語調譏誚陰冷:“你倒是準備工作做的挺細致,挺熟練。”
“嗯?”
微醺的秦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再次因產生誤會而說出的話,下意識的細眉微皺著輕輕歪頭望著他反問。
秦桑生的一張與世無爭又傾世絕代的臉,很柔很美,如出塵不染的皎月,一雙含情勾人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顆淚痣,紅唇嬌誘,整個人楚楚動人,很能激起人的保護欲和憐愛。
很多時候,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都會有一種遺世獨立的美好。
而此時,一雙天生含情的桃花眼里閃著微醺迷醉的困頓,就這樣輕輕歪著腦袋仰著臉望他。
僅僅如此便足以讓盛煜這五年來壓抑在內心的所有不甘、所有恨,都瞬間消失殆盡,只剩憐愛和失而復得的心動。
也或許他從未對她有恨,只有愛而不得的遺憾和對當年發生的種種事件的挫敗甚至…自責。
盛煜看得失神,隨手放下手中湯碗,便情不自禁的雙臂撐在床沿緩緩彎下腰吻上那片令他思念成疾的紅唇。
很輕。
是他今晚第一次的溫柔。
第004章 纏愛
只是秦桑依然緊張的攥緊了手中被褥,眼睫顫顫驚驚的抿了抿唇,心臟噗通亂跳,可竟然沒有第一時間伸手推開他。
這場猝不及防的重逢,不知所措中似乎也有著不該有的期待。
畢竟這麼多年她始終沒能放過自己,喜歡上別人。
然而失智只是片刻,在盛煜忽然強勢想要更深徹的進犯時,秦桑惶恐不安的終于還是本能般的伸手推他,極力抗拒。
可這一瞬的抗拒直接擊碎男人僅有的溫柔。
盛煜冷然抬手掐住她的后頸,迫她仰頭強勢不容反抗的吻進去。
“唔!……盛(煜)……”
動作強勢到容不得她喊出完整的名字。
盛煜絲毫不顧那雙推在胸膛的手而無限侵犯。
攪得秦桑芳心大亂,好似忽然摔進深海里,逐漸缺氧,手足無措的胡亂掙扎,直到完全沒了力氣,無力的沉進海底溺斃。
瀕臨之際聽到男人粗粗沉沉,壓抑著不甘的聲音:“當年為什麼一聲不響的離開?”
這些年,以為不去找她,不去打擾,她就會過得歲月靜好,哪怕沒有驚心動魄的轟轟烈烈,但也應該會平安順意,卻未曾想她卻過得這樣艱難。
男人還保持著單手掐著她后頸迫她仰頭的動作,呼吸里還殘留著未散的情欲。
剛從瀕臨缺氧之際得以正常呼吸的秦桑,心口起伏不定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濕紅的雙眸盯著此刻的盛煜顫了顫眼睫,有些羞惱:
“都已經回不去了,盛總現在還問這些有什麼意義?”
“怎麼回不去?”盛煜眸光發冷強勢:“只要我想,就回得去。”
秦桑:“我已經結婚了。”
她以為這樣就斷絕了所有可能。
“那就離婚!”
盛煜陡然將她推倒在床上緊跟著覆身欺下,語調冷冽殘虐,
他捏著她下巴,一字一字的冷聲道:“結婚了還讓你過得這麼不堪,這種窩囊廢要他何用?”
刺啦——
“啊——”
秦桑的旗袍從胸口被粗暴的撕開,春光無限。
嚇得秦桑驚惶不安的哆嗦著瞪大了雙眼,慌忙把雙手擋在胸前,又羞又惱的方寸大亂。
“這麼緊張啊。”盛煜伸手扯了扯她肩上的帶子,姿態放浪散漫的輕哂:“又不是沒做過,還是秦小姐你主動的。”
他指尖處處撩惹,最后在她泛紅的耳垂上曖昧捻動,惹得秦桑失控的渾身顫抖,驚恐的花容失色如臨大敵。
“這是怕我麼?”盛煜懶懶倦倦的勾唇笑了笑:“我記得以前秦小姐挺享受我這樣對你的。”
“盛煜!你變態!”
秦桑終是忍受不了的抬手打他,卻被男人直接抓住手腕反扣在頭頂,霸道不容反抗的吻了下去。
“唔!”
強勢進犯,好似絲毫不再顧及她的感受,容不得她一點的抗拒。
陌生的環境,壓迫感強烈的男人,強勢到讓她沒有退路的舉動,終是嚇得秦桑紅了眼眶,不知所措的流下了眼淚。
淚水順著眼角滴落在盛煜撫在她臉頰的手上,灼熱入心,所有動作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盛煜感覺心臟處好似有什麼被撕裂,很疼。
可眼底依然淡漠輕漫:“哭什麼?”
盛煜興致全無的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看著床上已經衣不蔽體、顫顫驚驚的小可憐,“真是無趣!”
他隨手扯過薄毯扔在她身上蓋著,姿態薄涼:“一點興致全被你搞沒了。”
轉過身丟下一句:“醒酒湯喝了,洗澡睡覺。”
怕她不喝,還又補充一句:“別逼我灌你。”
雖然她吃了解酒藥,但醒酒湯不僅可以醒酒,還可以緩解胃里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