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雨柔小姐終于進了王府,這南晚煙竟然還不消停,處處給雨柔小姐挖坑,可真是下賤!
等會,她就要好好教訓一番南晚煙!
不一會兒功夫,青菀就風風火火來到了湘林院。
于風將她攔在門外,冷聲說道,“有事?”
“讓開!我可是奉命行事!”青菀根本不理會,不由分說沖進了院子里,四下尋找著南晚煙的身影。
于風不太擅長跟女子打交道,更避諱與女子接觸,如今也不得不跟了進來。
此時的湘林院里一片烏煙瘴氣。
只見湘玉等人拿著扇子守在兩個鐵架旁邊,南晚煙不緊不慢地烤著肉,絲毫沒有半分失寵的落魄。
青菀見狀,氣不打一處來,捂著鼻子氣勢洶洶朝她走去,“你!你在做什麼!竟然敢在王府里放火!”
南晚煙循聲看去,就看見叫囂著要教訓自己的小侍女,囂張跋扈的沖自己咆哮。
青菀對南晚煙絲毫沒有敬意,咄咄逼人,甚至還毫不避諱直呼云雨柔為王妃!
“你在得意是麼!今日壞了雨柔小姐的婚宴,就覺得大獲全勝了?!棄妃就是棄妃,雨柔小姐如今入了王府,王爺肯定會把王妃的權力交給云王妃,到時候,看你還能囂張什麼!”
“還有,王爺剛才發話了,讓你去溪風院里跪著!好好懺悔你做的破事!”
聞言,南晚煙的眼眸頓時瞇了起來!
現在她就像是寒風中矗立的芒草,稍有不慎就會落得朝不保夕的下場,更別說現在空間還出了問題,王妃的實權她務必要拿到手,才有自保的門檻。
而且,那本來就是她的東西,她為何不能拿?
可顧墨寒竟還想著將王妃實權給云雨柔?呵,看來婚宴上她鬧的那一出還不夠給力啊!
這麼想著,南晚煙突然朝青菀走去。
青菀絲毫不畏懼,而是越發的冷嘲,“王爺讓你去溪風院跪著!磨蹭什麼!走快點……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猛地被南晚煙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冒著寒光的銀針刺進了啞穴,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還挺能吠,你家主子叫你來跟我狂的?”南晚煙譏諷一笑,眼里倒映出青菀捂著喉嚨驚恐萬分的眼神。
南晚煙像是沒看見青菀的害怕,漫不經心抽出一根手指長的銀針,在青菀眼前晃了晃,“你再說一遍,我叫什麼?你該怎麼稱呼我?”
青菀心中叫苦不迭,眼睛瞪得像銅鈴,看著寒光乍現的針尖感到頭皮發麻。
她不知道南晚煙使了什麼法子,竟然讓自己出不了半點聲音。
“不說是吧?看來是還不夠疼!”說罷,南晚煙迅速將針插入她的神庭。
青菀只感覺腦內一陣天旋地轉,疼的渾身難受,眼前發黑就要站不住腳。
這時,南晚煙抽走了青菀啞穴上的銀針,故作抱歉地咂咂嘴,“哎呀,我忘了你說不了話了。”
青菀當即痛呼,開口就想謾罵,“你這個……”
南晚煙根本不給她機會,抽出一根針又猛地扎在青菀的穴位上。
“我什麼,我是翼王明媒正娶的正妻,也是王府里唯一的王妃,你卻對我如此大不敬!就沖這一點,本王妃就可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顧墨寒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但本王妃現在冠著王妃之名,你卻口口聲聲說云雨柔才是主母,才是王府掌權的人,光天化日顛倒黑白,你這麼想挨揍,本王妃肯定成全你!”
緊接著,南晚煙又落下了幾根銀針,都扎在了青菀的各個死穴,這些死穴都是人體致命的穴位,輕者讓人痛不欲生,重者直接暴斃。
南晚煙當然收了力道,不至于將青菀給弄死,大懲為戒!
“啊——”湘林院里,傳來青菀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院子里的人聽著心都發慌,再看南晚煙一副“誰還敢惹老娘”的模樣,不少人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王妃太彪悍了,誰敢惹啊?!
眼看著青菀就要不省人事了,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面部一陣痙攣,手腳還不停抽搐,南晚煙這才不緊不慢蹲下身,將銀針一根一根拔出來。
“顧墨寒不是讓我去跪著?我現在就去,至于你……”她抬眼看向興奮不已的辣不辣,莞爾一笑。
“辣不辣,給你們玩了,記得對待客人,熱情一點,不要忘了我們的‘待客之道’!”
南晚煙對兩只大狗比了個手勢,得到了主人命令,辣不辣放肆地沖了上來,對著青菀一陣撕咬,甩著大舌頭舔在她的臉上,玩鬧般肆意抓撓。
“啊,滾開!”青菀害怕的都在顫抖,第一次知道南晚煙的本事,可她卻越發火大,一個棄妃憑什麼敢這麼對她,她可是雨柔小姐的人!
她顧不得渾身的麻痹和疼痛,惡狠狠瞪著南晚煙,“下堂妃!王爺是不會放過你——啊!”
還沒有說完,青菀就被兩只大狗強行咬住雙腳,往后院拖去,那模樣狼狽之極。
南晚煙冷笑,云雨柔都斗不過她,這個婢女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威脅她?
懶得再理,南晚煙喊上于風,又命幾個侍女收拾好其中一個燒烤架。
于風不解,“王妃這是要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