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構?什麼機構?“章新微微一愣,“是銀樓嗎?”
唐亞搖搖頭,“不是銀樓,是我和戰深自己的機構。”
她見章新還是一副迷茫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便繼續解釋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和戰深的名字,你難道還能猜不出我們是什麼地方的人嗎?”唐亞笑笑,“你可是天天自詡密城第一情報人的家伙,這難道都不知道?”
“雖然你主要業務范圍都在O國,但也總不至于連組織的名頭都沒有聽過吧?”唐亞一臉難以置信,“要真是這樣,那我還得考慮考慮要不要收回剛才向你發出的邀請。”
章新今天是真的聽到了太多令人震驚的消息了,這會聽到這個消息甚至都表現不出驚訝,只是微微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組織的人嗎?難怪你們身手這麼好。”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又像是在說給唐亞聽,“但是你們不是主要在國內活動嗎?好像海外各國的活動并不多,難道是想讓我舉家搬回國內?”
“組織當然是很不錯的工作,但是感覺我不行啊,無論是能力還是生活的地方。”他繼續喃喃自語。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去過那邊,孩子的學習也不一樣呀。”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章新已經開始考慮起這些事情了。
“這你自然是不用擔心的。”唐亞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我們需要的也就是你在這邊的人脈和從小生活在這里的身份,你不需要換居住地,只不過是從個人變成了有組織有靠山的組織成員罷了。”
章新眼睛一亮,似乎已經心動了。
“只是我必須告訴你的是,進入組織你當然會擁有各種福利,但是同樣的你也會多出很多約束。”唐亞頓了一頓,看了眼章新的表情,繼續說道,“這一點,任何一個人都無法避免。”
第1653章 展覽
“章新答應了?”
次日早晨,戰深和唐亞在銀樓的總部里散步,戰深問唐亞道。
“他說還要再考慮考慮。”唐亞走在草坪上,慢悠悠地說道,倒是沒有看出絲毫的擔憂來。
”看你這成竹在胸的樣子,他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戰深對唐亞的辦事能力還是非常信任的,因此見她這幅樣子便也知道章新的事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唐亞笑著側過身,對戰深戲謔地說道,“你看得還真不賴啊,確實是。他不過是還沒有轉過彎來,還在猶豫自己受雇于組織之后,會不會個人自由方面受阻礙。”
“這算什麼事。”戰深啞然失笑,“他既然是我們特招進來的,自然有別于其他特工,何況他以后又會在O國繼續工作,有什麼好拘束的。“
組織的規矩說嚴不嚴,其實很多時候也就在戰深的一念之間。
唐亞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兩人又并肩行了一會,走遍了銀樓上上下下的數百個辦公室和實驗室,他們兩個已經將銀樓摸了個七七八八了。
“話又說回來,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唐亞見四周無人,便小心翼翼地問道,“銀樓咱們也看了很久了,昨晚你甚至還叫權女士帶著你仔仔細細看了不少銀樓的機密文件,你這究竟是要做什麼?”
雖說權女士和戰深是母子,但是顯然兩個人的很多理念都是不一樣的。
僅僅是兩天的相處,唐亞便已經得出了這個結論,加上這兩日她看見的不少銀樓的行事作風,也對這個同一創始人創立的不同機構有了大致的了解。
銀樓的風格果然與天門極其相近,里頭的氣氛也比之組織要更加輕松一些,雖說權媛也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但至少比起戰深要好太多了。
唐亞甚至隱隱開始擔心起這對母子將來會不會也和上一輩那樣因為行事風格的不同而產生矛盾。
不過在回過這件事上,戰深笑而不語,只是顧左右而言他:“你在組織這麼多年了,除了出完任務的休整期之外,有沒有主動休過假?”
唐亞從來不會逼著戰深回答什麼,踐踏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她便也順水推舟換了個話題。
“休假嗎?沒有。”她搖搖頭,“我除了睡覺,平常也沒有什麼愛好,所以就沒有主動休假的念頭。”
戰深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倒是沒想到你居然完全沒有休過假。”
“沒什麼事,為什麼要休假?”唐亞反而反問他道,“做做事情反而還會讓我更有活著的感覺。要是休假,我又該干什麼呢?”
“比方說旅旅游?又或者說可以看看電影聽聽音樂劇什麼的。”戰深雖然也是一個事業狂,但是他的生活卻還是比唐亞更加豐富一些。
兩人雖說是助理和老板的關系,但這畢竟只是對外人說的。在組織里,唐亞和戰深分管著不同的部分,唐亞又受到戰深的管理,說起來兩人的工作范疇不一樣,所以他們也并非像連體嬰一樣,到哪里都是一塊。
“這些東西,有意思嗎?”唐亞微微一愣,從她記事以來,她的所有休息時間都在睡覺和健身中度過,這些東西一直被戰深父親也就是她的教官視為“無用之物”,因此也從未帶她去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