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傳言,蕭瑾之能利用,我們自然也能利用!”
說到底,那些百姓們也都是一些搬弄口舌的烏合之眾罷了,只要肯花些銀子,買通人制造一些消息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母后,但這種情況下,兒臣該如何自證清白。”蕭容軒深吸了一口氣,“雖然那些百姓不過是一些賤民,是死是活無所謂,可兒臣也還沒有愚蠢到,為了對付蕭瑾之惹這麼大的麻煩。若讓兒臣知道幕后之人是誰,兒臣一定不會放過她!”
蕭容軒怒氣沖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說這話時,魏皇后那變了的臉色。
“娘娘,三皇子殿下,皇上那邊派人來了,說是請三皇子殿下去御書房。”
殿外,小宮女的稟報聲響起。
蕭容軒面色一緊,這個時候傳喚自己去御書房,為的定然是這件事情!
“母后,兒臣……”
“不用怕,母后陪你一起過去。”魏皇后目光安撫。
“娘娘,可是皇上那邊只傳召三皇子殿下一人,您……”
“本宮好歹是皇后,只不過是去一趟御書房罷了,還輪不到你在這里多嘴。”魏皇后心頭氣不順,冷眼看著那小宮女。
后者嚇得狠狠顫了一下,連忙跪了下去,“是,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沒有理睬那小宮女,魏皇后和蕭容軒很快就到了御書房。
進去的時候,蕭瑾之已然在御書房中,而除了他之外,還有大理寺卿以及其他五六個朝臣。
看到這情形,蕭容軒只覺得似曾相識,又忍不住咬了咬牙。
前些天還是他帶著幾個朝臣等在此處質問蕭瑾之,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了自己!
“兒臣見過母后。”看到魏皇后一起過來,蕭瑾之倒也沒有露出什麼意外之色,只是不冷不熱的行了一禮。
其他官員們也連忙行禮。
蕭帝看著魏皇后,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皇后怎麼來了?”
“皇上,臣妾也知道御書房是皇上同諸位大人們商量朝政的地方,本不該擅闖,只不過這次的事情關系到軒兒的清白,臣妾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斗膽前來,還請皇上看在母子之情乃是天性的份上,能夠原諒臣妾。”魏皇后溫柔又端莊的俯身開口,姿態倒是放的頗低。
但不管言語說的有多麼漂亮,還是有干政之嫌。
蕭帝冷眼看著魏皇后,雖然心頭不悅,但片刻后還是揮了揮手,示意魏皇后起身。
“容軒,朕且問你,疫病一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蕭帝看著蕭容軒,語氣微沉,不過仔細聽來便能發現其中并沒有太多的責怪之意。
而此刻之所以讓人傳喚蕭容軒,更多的也不過是因為朝臣們下了早朝之后不肯離開,非要將這件事情弄個一清二楚。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愿意對天發誓,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蕭容軒立即開口。
只不過這話,在場的朝臣們都不買賬。
大理寺卿看著蕭容軒開口:“三皇子,恕微臣無禮,若只是靠著發誓就能證明清白的話,那我們大理寺也無需存在了。”
第248章:定然是太子存心污蔑
蕭容軒恨恨的看了一眼大理寺卿,“誰不知道大理寺屬于皇兄管轄,沒有絲毫證據便胡編亂造,攀咬污蔑本皇子,到底居心何在!”
不等大理寺卿開口,蕭瑾之笑了。
“三弟可莫要胡言,雖然大理寺是父皇交給孤管轄,但孤素來不會干涉插手他們審案。若是你覺得只要負責管轄,便是互相勾結,那是否說明,你手底下管轄的那些部門,都已經為你馬首是瞻,甚至可以罔顧律法和朝臣本分?”
“你……”蕭容軒皺緊眉頭,“皇兄莫要胡言亂語,我對朝廷還有父皇的忠心可昭日月,從未做過什麼勾結之事。”
“那三弟又是如何認定,孤對父皇不是忠心耿耿,亦或是說你覺得父皇已經年邁,識人不清,連這一點都看不明白了?”蕭瑾之噙著笑,繼續反問。
蕭容軒面色瞬間難看,立即看向蕭帝,“父皇,兒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好了,今日讓你過來,不是為了聽你們二人在這里互相扯皮。給災民還有士兵們下毒一事,非同小可,是不能查的水落石出,恐怕就連皇家威嚴都會受損。”
蕭帝語氣里多了幾分煩躁,厲聲說道。
“若你真的與此事有關系,立即從實招來!”
“父皇,兒臣當真冤枉!”
“三弟口口聲聲說冤枉,那可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的清白?”蕭瑾之挑眉開口。
“這就沒道理了。”魏皇后語氣幽幽,“皇上,既然太子懷疑軒兒,那就應該由他拿出證據來證明,怎麼反而向軒兒要證據呢。”
“母后說的沒錯。”蕭容軒立刻應聲,惡狠狠的看向蕭瑾之,“既然皇兄懷疑臣弟,大可以拿出證據來,若是拿不出來的話,那便是誣告!”
“呵。”蕭瑾之笑了,“這御書房中站著這麼多朝臣,而且又不是孤讓人傳喚三弟過來的,母后和三弟為何對我這般劍拔弩張?”
“本宮聽說,你審了那個下毒的衙役,而他簽字畫押,交代了幕后主使,這件事情是真是假?”魏皇后目光死死的盯著蕭瑾之,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