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被他的蠻橫所征服,不再掙扎,任由他索取。
他含著她的唇瓣吻了許久,又啟開她的唇齒,蠻橫探入,攻城掠地。
“我不再輕易冷落你,你愛我好不好?”他的語氣不似他的動作那般帶著征服欲,而是溫柔中有幾分懇求的語氣。
他說完這句,自己都震驚住了,本不需要情愛的帝王,竟然求一個女人愛他。
赫連瑾喘著氣,他的吻太久了,還密不透風,都快憋死了。不過依然將他的話聽的清楚,他說不會再輕易冷落她,說這話時還是留了后路。
即便他是確定的語氣,誰敢將一個帝王的情話當真。
“皇上,臣妾好渴。”她幾乎是哀求的語氣。
她終究還是沒有正面回答。
出了那麼多汗,一定會很渴。凌煜還是急忙下了床,倒了水親自端給她。
她也不去接水杯,就著他的手喝了。
此時,他也冷靜了下來,男女情愛只能在心里,本就不是要求的。
像她一個從小不缺愛的女子,又很理智聰慧,不會輕易沉迷于虛無縹緲的濃情蜜意,就算她真的動了心,有朝一日不順她的意了,她應該很快就會放下。
而自己呢,對她只是喜歡,只是寵愛,是不是會更好。
接連喂了她幾次水,又因為早上也沒吃東西,又喂了她一些粥喝了,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溫熱。
赫連瑾說道:“皇上國事繁忙,快去忙吧,臣妾沒事了。”
凌煜白天極少踏足過后宮,一個發熱陪了半天已是很難得了。
他語氣溫和道:“你好好休息,朕晚上再來陪你。這幾天沒來,往后都補給你好不好?”
赫連瑾拉住他的手,媚眼如絲溫柔至極的看著他淺笑著點頭。
凌煜貪戀的看了她一眼,就轉身離開了,若是再多看她幾眼,又要控制不住了,眼下她正病著,可不能折騰她。
只要她又和以前一樣對著自己笑了,他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
又何必過于在意有誰喜歡著她,又有誰多愛她,她的人和誰在一起,心就是誰的。
凌煜回到昭辰宮的時候,于太醫已經在等著了。
凌煜看到他的神色就感覺不對,淡淡問道:“靖妃怎麼樣了?”
于太醫如實答道:“從今日靖妃的脈象看,她并沒有懷孕流產的跡象。”
凌煜一驚:“她出事那日不是幾位太醫都把過脈確定了嗎?”
“當日臣也親自為靖妃娘娘把了脈,后來一直都是姜太醫每日照看娘娘的身體,今日臣確定靖妃的脈象變了。或許之前娘娘服用過在脈象上誤導流產的藥物。”
凌煜無比震怒,手掌啪的一聲敲在桌上:“靖妃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敢欺騙朕,陷害皇后。”
于太醫說道:“臣為靖妃娘娘請脈的時候,娘娘推三阻四的,神色十分緊張,還說過一段時間再由臣診脈,過一段時間再診就查不出來了,皇后娘娘就永遠坐實了害了靖妃失去皇嗣的污名。”
凌煜眸中閃著冷凜的光:“若不是有太醫幫著,靖妃絕對做不成此事,你查一下,除了姜太醫還有沒有其他太醫參與,凡是被靖妃收買的一個不留。”
到了晚上,凌煜將這件事告訴了赫連瑾,這一切都是靖妃的陰謀,她并沒有懷孕更沒有流產,讓赫連瑾安下心來。
赫連瑾聽了大為震驚,不可置信的看著凌煜:“怎會有這種事,臣妾萬萬想不到懷孕流產的事還能作假。
”
凌煜點點頭:“千真萬確,姜太醫都已經招了。”
赫連瑾凝神看著凌煜:“那皇上如何處置的他們?”
“姜太醫欺君罔上殺無赦,至于靖妃,她利用假孕流產陷害你,蒙騙朕,朕讓她此生都關在碧霄宮。”
感覺靖妃這種比死了還慘。
赫連瑾低聲問道:“皇上和靖妃那麼多年的相交之誼,她對您情深義重,皇上舍得嗎?”
凌煜的聲音冷冷清清:“她若是真的對朕情深義重,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朕的話放在心上,朕對她本無意,她拿軍功換來在朕身邊,卻又妒忌朕對你好,一次次挑戰朕的底線,朕對她失望至極。”
赫連瑾微微嘆息:“像靖妃那麼剛烈的人,讓她一輩子關起來,她指定受不住,就怕將她關的久了,她哪一天發起瘋來又會惹什麼事。”
凌煜思索片刻:“朕會往碧霄宮周圍多派些守衛,她顧念家族,不敢明目張膽做什麼。”
赫連瑾總覺得,讓靖妃這樣的人留在宮里,怎麼也是個禍患,凌煜卻做不到殺她。
“朕不會再見她,明日命人告訴她一聲,她若是肯出宮,朕會許,她若是想留在宮里,就幽禁在碧霄宮一輩子吧!”
這麼好,準許她出宮。
凌煜瞧見她眼中有一抹異色閃過,他的指尖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后妃中只有靖妃有此殊榮。”
赫連瑾粲然一笑:“皇上被靖妃氣糊涂了,將嬪妃遣散出宮,皇上竟然以為是殊榮。”
他認真說道:“對不想在宮里一輩子的女人,或許是吧!”
“皇上又英明又好看,嬪妃們誰會認為被皇上遣出宮是好事,臣妾猜靖妃絕對不會選擇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