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女后每天都在洗白》第484章

  連秀兒都關心王爺。

  裴深心里酸酸的。

  他自來了之后,南星還沒問他有沒有受傷呢!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裴深覺得被傷害了。

  他看向站在院子門口的墨町。

  墨町:???

  裴深瞇起眼睛看著他,磨刀霍霍。

  墨町:侯爺您怎麼了?您被綁架了就眨眨眼啊!

  裴深心里罵了一句“蠢材”,抬起了手。

  墨町反應了一會兒,“啊,侯爺,您的手,受傷了!”

  遠遠看著有點紅,也不知道是不是擦傷了。

  但是侯爺有指示,沒受傷也是受傷。

  裴深把手背到身后,罵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過一點小傷而已。”

  墨町松了口氣,他總算沒猜錯。

  侯爺也是,就差讓夫人吹吹親親抱抱了。

  可是南星覺得,晉王會保護好裴深。

  她自己從小受傷無數,輕傷不下火線,根本也沒有把裴深的那點擦傷放到眼里。

  實際上,她早就看到了。

  可是那算傷嗎?

  所以聽到主仆倆的雙簧,她也木然沒有表示。

  裴深很挫敗,又對墨町吹胡子瞪眼。

  墨町撓頭:還要干什麼?

  裴深又擺了擺手。

  墨町眨巴眨巴眼睛,“侯爺,您的手受傷一定得重視啊!那是右手,寫字用的!”

  裴深:“聒噪什麼,退下!”

  墨町苦哈哈的。

  南星后知后覺,瞥了裴深一眼。

  裴深:“無事。”

  南星:“確實沒什麼事情。”

  裴深:“……”

  秀兒早就看明白了,只恨現在沒有一把瓜子給她磕,涼涼地道:“侯爺真是出息,去為難下人。墨町,你過來,我帶你進去喝茶去。”

  墨町哪里敢動?

  秀兒對他招手:“可憐巴巴的,被你主子折磨的。”

  裴深:“……”

  南星道:“把手放下,宋景陽知道,剁掉你爪子。”

  秀兒叉腰:“我家我說了算,宋景陽在我也不怕。我家我最大!哪里像你,沒出息!”

  屋里,唐竹筠沒好氣地道:“你怎麼現在還能生出心思來?看起來是真的沒事。”

  ——因為晉王他,竟然抬頭了。

  晉王捂住她的嘴,紅著臉低聲道:“外面還有人。”

  唐竹筠:!

  這是有人沒人的事情嗎?

  這是她給他檢查身體,他不擔心自己受傷,卻滿腦子想著她?

  晉王表示,這事他也控制不住啊!

  她蹲在自己身前,磨磨蹭蹭,呼吸都噴到他大腿上,他要是不動,那還是男人嗎?

  唐竹筠打開他的手,站起身來道:“穿褲子!”

  還臉紅呢,裝!

  沒人的時候,這人怎麼浪怎麼來;現在又裝小白兔,弄得她像大灰狼一樣。

  白天該睡覺的八大爺忽然道:“大爺雄……”

  晉王抓起床頭瓜子砸過去。

  罵誰熊呢!

  八大爺撲棱著翅膀亂躲,惱羞成怒:“……風!大爺雄風!”

  不讓它說,它偏說,鳥也有脾氣的!

  聲音尖銳,外面肯定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即便是被夸獎,晉王也想吃紅燒鳥肉了。

  裴深看看南星,意味深長地笑笑。

  看看,不都是那麼回事嗎?

  總想不可描述的,也不止他一個人。

  晉王更變態,還弄只鳥加油助威。

  這癖好實在特別,值得學習。

  唐竹筠把八大爺提了出來,掛到廊下讓它涼快涼快,好好反省。

  這小黃鳥,洗也洗不白。

  順便還讓外面的人看看,他們正常著呢,并沒有少兒不宜!

  秀兒:“王爺沒事就好。”

  唐竹筠笑道:“沒事,快回去歇著吧。侯爺,你稍等一下,我問問王爺還有沒有事情。”

  等她再進去,南星拉拉秀兒的袖子,小聲問:“你怎麼知道王爺沒事的?”

  秀兒道:“八大爺說的。”

  南星:“……”

  裴深:“誰是八大爺?這只鸚鵡嗎?”

  “女人說話,男人少插嘴。”秀兒哼哼著道。

  南星,你得好好教育啊!

  “它說得哪有準?”南星不相信,也并沒有維護裴深。

  裴深覺得,他不能來王府。

  來了王府之后,南星原本對他就不多的愛,更稀薄了。

  稀薄得他都快缺氧了。

  “真的。”秀兒道,“八大爺嘴上沒有把門的,但是它說的都是實話。你知道吧,它肯定看到了才說的。”

  裴深拉了拉南星。

  他得保護他的寶兒。

  他現在算是知道了,為什麼幾年不見,南星就變得那麼夸張地……奔放。

  原來師傅在這里。

  屋里,唐竹筠也正在和晉王說話。

  “你們不是去商量婚事的嗎?裴深這是被誰撞了?”

  唐竹筠洗了手,這才想起問晉王前因后果。

  裴深請晉王喝酒,確實是有事相求。

  他想抓緊時間,趁著晉王沒有離開京城的時候,把南星名正言順地迎娶進門。

  但是南星并不愿意大張旗鼓。

  她對兩人的未來,持悲觀態度。

  裴深想求的是唐竹筠,只能通過晉王。

  沒想到,兩人從酒樓出來沒多久,就發生了“交通意外”。

  “是淮上。”晉王咬著牙提起褲子道,“你先別開門,讓我緩緩。”

第428章 始作俑者竟然是淮上

  唐竹筠驚訝萬分:“淮上?你們玩得,這麼真?”

  晉王道:“不是商量好的!”

  唐竹筠愣住:“那是什麼?總不能是淮上叛變了吧。”

  這麼說可憐的淮上,她都覺得有點對不起那總是被當槍使的單身狗。

  晉王斬釘截鐵地道:“不會。”

  對于自己的手下,他用人不疑。

  “那怎麼回事?”

  “他像是受了什麼刺激,”晉王皺眉道,“看見我被撞倒,還揮劍過來砍我。”

  唐竹筠更驚訝了,半晌后道:“會不會是有太子的人或者其他人跟著,他逢場作戲,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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