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關系,不用為了我,周家的親戚們也不用在意,至于爸媽和周佳延,我替你擺平。你要是想做什麼就和我說,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行啦,又不是小孩子,還選邊站。睡吧,我困了。”
……
李白岫能夠這麼快地掌握潦汀公館的相關信息,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功勞是良清璇的幫助。
她以前的老板姓馬,被朋友帶去潦汀公館消費過幾次,借由自己的職務便利,坑害了許多女孩子。
這個人雖然手段陰狠,但是智商不怎麼夠,除了用強就是鉆合同的漏洞,最多騙騙不經世事的傻白甜。
良清璇不愿意從他那邊被李白岫帶走,也是料定了憑借他的智商,并不能把她怎麼樣罷了。
幸虧天無絕人之路,李白岫并不是貪圖美色享受的人,只要她專心為他辦事就可以了。
在事先約定好的隆和飯店,李白岫黑著臉刷開房門。
羅瓊一路把他送過來,看著他赴約走入酒店,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連問都不問一句,開著車就走。
一路上憋得氣撒不出去,進入到房間后全都撒在了無關的人身上。
“李總,你來了?我點了紅酒,一起喝點?”
良清璇卸了妝,洗了澡,穿著酒店提供的浴衣剛做完護膚,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曖昧的光芒。
李白岫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擦肩過去。
“我很忙,你有事說事,不要耽誤時間。”
說完,整個人坐在了沙發上,渾身都散發著“我不好惹,我生氣了”的氣息。
良清璇挑眉笑了一下,坐在了側邊的單人沙發上:“李總還是這麼不解風情。
不過沒關系,我總算還是對您有用的。”
“你想跟我說什麼?”
良清璇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杯喝了一口,對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晃了晃酒杯:“前陣子新聞上,周氏集團大放異彩,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參與者,是黎書安。”
李白岫的眼睛瞬間凌厲起來:“她怎麼了?”
“她懷孕了。”
“你說什麼?”李白岫“騰”的一下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良清璇的臉。
“是真的,她確實懷孕了。但是這個消息十分隱秘,到現在也沒幾個人知道,更加不會公開。不過想想也是,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保鏢一起從同一個帳篷里出來,身上還帶著那些痕跡,誰能往好處想?”
上次在亭山莊園開會時姜早特地說過,那個叫做關澤的保鏢只是解開了自己衣服,并沒有對黎書安做什麼,那她懷的這個孩子……難不成是林銳的?
李白岫頗為忌憚地問:“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的?既然是十分隱秘,怎麼能被你輕易探查到?”
良清璇高深地笑了一下:“我有我的途徑。”
李白岫的眼睛如狼一般深沉陰狠,重新坐回了沙發,盯著她看:“如實說。”
良清璇見糊弄不過去,趕忙交代了出來。
“黎書安的助理曾經是馬總的人,文學天賦極高,被從馬總公司里挖走之后一直在幫黎書安做槍手,這兩年出圈的幾部作品幾乎全都是她寫的。當年她在馬總手下經常要被三四個人……欺負。我幫她解圍過幾次,私下交情也很不錯。”
“她可靠嗎?”
“十分可靠,”良清璇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長發垂落在肩頭,十分迷人,“她痛恨馬總,也痛恨黎書安,只要是對付這兩個人,她一定會幫忙。
”
李白岫把手里放在茶幾上:“把她的聯系方式給我。”
良清璇彎腰,把手機推遠了一些:“她只信任我。”
李白岫的目光落在了手機屏幕上,淡淡地說:“可以,說說你的條件吧。”
良清璇聳肩:“我目前沒有想要的,她想要一些錢用來傍身,要現金。”
李白岫想了想,摘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扔到茶幾上。
“大量的現金不利于轉移,動作太明顯容易被人察覺,你把這塊手表給她,折現金足夠她用一陣子了。”
良清璇狐疑地看了一眼李白岫的表情,并不能從中探尋到任何的破綻。拿起手表看了一眼,嚯,經典款的江詩丹頓,35個W起步。
“我替好朋友……謝謝李總。”
那人的想法是要20萬的現金,不過李白岫說得對,20萬的現金體量不小,隨意拿取太過惹人注意。
保值奢侈品的作用在此刻凸顯了出來,交易雙方都很滿意。
良清璇將手表放在了自己的包包里面,試探著問李白岫要不要留下過夜。
李白岫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大長腿,笑了一下,起身離開。
在房門關上的一瞬間,良清璇手中高腳杯里面最后一滴紅酒也落入了口中。
酒精的氣息熏陶著她的內心,掩蓋掉絲絲縷縷的落寞。
隔天,李白岫就收到了周黎川秘書送來的新款手表。
那款式一看就是姜早選的,打電話過去一問,果然是姜早和孟喬鳶出門的時候特地去商場專柜選購。她們在外面呆了一個下午,瘋狂消費,手里拎著各家的包裝袋,走在路上引人側目。
新的手表戴在李白岫的手腕上,真是連工作都充滿力氣了。
……
一周后,不知名的娛樂記者突然間爆料一則關于周氏集團少夫人出門消費的視頻,不僅人臉清晰,就連兩個人聊天的內容都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