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揉捏著她的小手,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壓得很低,“不要驚訝,你在逗我前,不是做好了心理準備?”
喬汐愣了愣,“沒有。”
陸惑的手上用了一些勁,捏著她的手指發酸發軟,喬汐小聲地問他,“尾巴會出來嗎?你想我的手……幫你嗎?”
陸惑捏著她的手猛地一頓,狠勁大得要命,“汐汐!”
她還真敢提議。
上一世,就算是他被人下藥,理智不清醒,都沒有想著要對她做什麼,更不要說現在他的理智清醒。
陸惑笑了,他松開女孩被玩弄得發酸的小手,改為捏住了她的下巴,“汐汐不用做什麼,你乖一些就行。”
夜色冰冷,少年的薄唇也是涼的。
他低頭,親上了女孩過分柔軟溫熱的小嘴,嘗到了她小嘴上的甜意,他低喃道:“剛才偷喝橙汁了?”
喬汐沒有喝湯,而是自己去倒了一杯冰冷的橙汁。
她沒有應聲,臉上發著燙,小嘴被他重重地壓著,像是要從她的嘴里把剛才她喝的橙汁都汲走。
冬夜里的院子并不會有人經過,周圍安靜得過分。
假山后,響著細微的吞咽聲音,曖昧得過分,仔細聽,還讓人酥了耳朵。
喬汐的雙腿一軟,下一秒,被陸惑扶住了腰肢。
喬汐覺得自己不爭氣極了。
剛才回來的時候喬汐換了一身衣服,現在她身上穿著的是月牙白的毛衣,長度剛好及腰。
剛才她的身體滑落間,陸惑搭在女孩腰上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衣擺下那過分細嫩的皮膚。
喬汐的皮膚極好,雪白又水靈,沒有忍住,陸惑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上面摩挲了一下。
那酥酥的感覺讓喬汐不滿地哼了一聲,有點癢。
陸惑親著她的小嘴,低低笑了出聲,手上只停留在原處,并沒有再越過界一分。
拉著喬汐走到假山后,已經是陸惑做得最不自律,最失控的事了。
夜色濃濃,月亮也藏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惑幫喬汐整理她側臉上有幾分凌亂的碎發,他摸著她發燙的小臉,低聲問她:“下次還敢不敢隨意捉弄我?”
喬汐抿著水紅的唇,她細白的指尖無力地拽著他的衣擺,可憐不已,“我錯了。”
但下次還敢!
回到屋里,陸惑告知喬父喬母,他要回去了。
喬汐站在父母的身旁,只有趙雨惜發現,喬汐的小嘴過分紅嫣,水紅透亮,像是被狠狠啃咬過,而她的眸子也水盈盈的,仿佛下一秒便能晃出水來。
趙雨惜不是傻子,很顯然剛才喬汐和陸惑子在外面做了什麼。
看著喬汐愉悅又動人的眉目,趙雨惜只覺得心底像是有上百只螞蟻咬著她,難受得過分。
喬汐早已就應該死了,她現在的一切,都該是她的。
*
自從那次在醫院遇見那位女病人后,陸惑已經讓保鏢去查了對方的身份。
喬汐知道,對方是被孤兒院收養,收養的時間,正好是她走丟的那一年。
保鏢大哥還調查到,陶曉倩的賬戶里多了一大筆錢,而轉入的人是一位叫蔣武洲的男人,對方正好是周勝的一個遠房親戚。
遺憾的是,他們沒有調查到陶游是怎麼找回陶曉倩,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筆錢就是周勝收買陶游撞陸惑的資金。
喬汐去找陶曉倩是在一周后,對方已經成功做完了手術,狀態也恢復了不少。
醫院的長椅上,陶曉倩安靜地看著湖上的幾只鵝在水里游來游去。
“介意我坐下嗎?”
陶曉倩抬頭看向對方,一眼認出對方是之前救過她的女孩,“請坐。”
她說道:“多謝你之前幫過我,還幫我撿起手機。”
“不用客氣。”喬汐看著她的臉色,“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陶曉倩點點頭,“做完手術后,好很多了。”
“你看起來并不開心。”喬汐看見,對方手背上的綠能量從之前的5%升到了30%,顯然,這一次的手術,讓對方的心態改變了很多。
陶曉倩像是憋了很久,難得找到傾訴對象,她忍不住說道:“我有一個哥哥,他很久沒有來看我了,就連我做手術也沒有出現,現在我做完手術,他也沒有來看我。”
喬汐沒有拐彎抹角,她直接問道:“你的哥哥叫陶游?”
“你認識我哥哥?”陶曉倩驚愕。
“嗯。”
喬汐特意去問過陶曉倩的主診醫生,知道對方現在的身體恢復得不錯,她才決定今天來找陶曉倩,“我有一個不好的消息,你要聽嗎?”
“關于我哥哥的?”陶曉倩問道。
“是。”
陶曉倩深呼吸了一口氣,突然,她覺得自己的手腳發麻,“是不是我的哥哥出什麼事了?”
“你的哥哥,在醉酒駕駛時心臟病發死亡,同時造成了交通事故,在場的其他三人受傷被送進醫院。”
“不可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陶曉倩不斷地搖頭,難以置信,“我哥哥的身體很好,他只是去辦事而已。”
“他不會死,他怎麼就死了?”
“不可能。”
陶曉倩不斷深呼吸,她不愿意相信這個消息。
“我來找你,不僅僅是因為你哥哥去世了這麼簡單。”
喬汐對上陶曉倩茫然,含著眼淚的目光,她沒有絲毫的心軟,直接說道:“你的哥哥,收了錢,想要撞死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