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笑著說道。
江柔像是沒見她一般,繼續喝著茶沒有搭理。
慕雪沒有生氣,反倒是在一旁坐了下來。
她剛坐下,一雙閃亮的高跟鞋露了出來。
因為慕雪今天穿著一條拖地的晚禮服,江柔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她的鞋子。
可這下她看清楚了,慕雪腳上的那雙鞋子,和冷千澤送她的一雙鞋一模一樣。
慕雪看著江柔美妙的表情變化,心里開心極了。
一個女人穿著和你一樣的鞋,本身就會讓人不舒服。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搶走她老公的男人。
江柔的手心慢慢攥緊,她的心情不由自主的低落下來。
慕雪倏然開口道:“江小姐好福氣啊,沒了千澤那麼快就傍上了溫少。”
江柔睨了她一眼,“慕雪你嘴巴干凈點,我和千澤還沒離婚,你現在就是個第三者。”
“哦?是嗎?”,慕雪笑著撩了撩頭發。
只見她脖子上的草莓印,蔓延到了胸口。慕雪毫不避諱,像是在和江柔展示著自己的勝利。
“哎呀,你應該知道千澤有多霸道吧。他興致起來,弄得我累死了。”
她不知道慕雪為什麼突然要和她說這些,但她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隨即浮現出冷千澤與慕雪,兩具身體交融的場景。
她看著慕雪得意的樣子,心里很是不好受。
可她不想就這麼被她比下去,“他很厲害嗎?那你是沒嘗過別的男人的好。”
她不知道,她這句話正好落入冷千澤的耳朵里。
冷千澤面色鐵青的走了進來,江柔嚇了一跳。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她低著頭不敢去看冷千澤的眼睛,“剛剛的話他聽到了嗎?”
冷千澤譏諷的說道:“你就這麼喜歡男人?沒了男人活不下去是嗎?”
他的話很難聽,江柔皺著眉對上他的眼。“可比不上冷少,還沒離婚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別的女人,出現在這種場合。”
慕雪面露擔憂,她攀上冷千澤的手臂,“千澤不要生氣了,江柔她可能是一時氣話。”
江柔看到慕雪這幅樣子她就惡心,她又氣又怒拿起杯子朝著慕雪砸去。
她只想讓她閉嘴,但江柔沒想到慕雪就像是根木頭一般愣在原地。
杯子砸到慕雪的那一刻,她看到慕雪微微揚起笑容。
冷千澤看著慕雪迅速紅起的額頭,皺著眉。
“道歉。”
他的話冷到了極點,甚至帶著不容反駁的味道。
“如果我說不呢?”,江柔眼睛微紅,明明是這個女人先來挑釁她的,明明她只是在裝可憐。
“江柔聽說你媽媽剛醒?”
這句話讓江柔渾身一震,所以如果她今天不道歉。她就要對她唯一的家人下手嘛?
江柔深吸了一口氣,她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她赤著腳踩在地上,踩過那些玻璃渣。
她像是感受不到腳下的疼痛,臉上依舊掛著絕望的笑容。
“冷少滿意了?”
冷千澤沒有說話,看著江柔踩在地上的血腳印。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江柔你一定要那麼倔嗎?
江柔就這麼赤著腳走了出去,這時溫堯正好找了過來。
他看著江柔流血的腳,將她打橫抱在懷里。
“走,我帶你去包扎。”
溫堯沒有多問什麼,很多事情江柔不說,他便不問。
冷千澤沉默了片刻,攥著拳頭追了出去。卻看到江柔正被溫堯抱在懷里,這樣看他們真像一對。
一旁的慕雪也追了出來,她捂著額頭。“千澤我的頭好疼。”
她對今天安排的事很滿意,她原以為江柔頂多和冷千澤嘴上不對付兩句。沒想到這女人比她預料的還不理智,就這麼傷了她。
可回到家中,冷千澤遲遲沒有去房間看她。
她的眼神逐漸有些怨恨,“冷千澤,難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她?”
她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水果刀,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冷軒。
她突然對著冷軒招了招手,隨后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片刻,冷千澤書房的門被打開。
冷千澤立即怒斥道:“滾出去,我不是說了誰都不能進來嗎?”
不一會兒冷軒軟糯的聲音傳來,“爹地。”,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哭腔。
冷千澤見是冷軒,怒氣壓制了不少。
“軒軒你怎麼過來了?”
“爹地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我想爹地。”,隨后他又繼續說道:“媽咪為什麼受傷了,她看起來流了好多血。”
冷千澤有些疑惑,慕雪不是只是被砸了一下嗎?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起身朝著慕雪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慕雪躺在床上。淡黃的床單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冷千澤皺著眉喊道:“叫醫生!”
他將慕雪摟進懷里,按住她流血的手腕。
“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做什麼!”,冷千澤怒喝道。
慕雪臉色慘白,兩行清淚落下。
“千澤,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和江柔不開心。”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已經不愛我了,既然我活著讓你那麼為難就讓我死吧!”
冷千澤垂著眼眸,“我明天和她離婚,你別做傻事。”
第26章 她的清白?
“真的嗎?”,慕雪有些欣喜的問道。
冷千澤點了點頭,“你救過我,你曾經是我灰暗生命里唯一的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