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見冷千澤進來,熱情的打著招呼。“冷總,您來了。”
這家店,他來過很多次。每年慕雪生日,他都來著隨便挑一件首飾,給她做禮物,店主自然就認識了他。
冷千澤看了眼柜臺,隨手指了個玉鐲子,“就這個吧。”
“好的,這就為您包起來。您的眼光真好,這可是店里最好的一只鐲子。”,像冷千澤這種財大氣粗,又不墨跡的客人。若是能多來幾個,店主怕不是要笑的嘴巴咧到后腦勺。
門被打開,上帝像是聽到了店主真誠的祈禱。
穿著紫色襯衫的溫堯走了進來,他的扣子牢牢扣起。沒有了幾年前,那副痞氣倒是成熟了很多。
他看了一眼店內的冷千澤,心中有些愕然。“是這個世界太小?還是這家店太有名了?”
溫堯沒有多停留,他掃了一下價格,挑了只最貴的手鐲。“老板,幫我把這只包起來吧。”
那老板笑的,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好的好的溫小爺,我這就幫您包起來。您的眼光真好,這可是店里最好的一只鐲子。”,說完老板像是想到了什麼,尷尬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冷千澤。
溫堯拿過柜臺上的鐲子,“不用包了,錢直接在卡里扣吧。”
溫堯一走,冷千澤看著正在打包的老板。“老板,你對最好的定義是不是有些模糊?”
老板訕笑了兩聲,“冷總,您和溫小爺挑的鐲子,不管是從品相,還是價格都相差無幾。”,隨后他又補了一句,“不過還是您挑的鐲子,價格更貴一些。”
聽到這句話,冷千澤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
老板一邊包裝著,一邊嘆了口氣。“不過要論是最好的,還得是這只鐲子,可惜摔壞了。
”
冷千澤并沒有閑心聽老板說話,他拿起手機在上面敲打著。不一會兒他處理完事情,將手機放進口袋里。
“冷總,你的東西包好了。”
冷千澤伸手去拿,他的余光瞥到一個鐲子上。
“等等!”
正準備把鐲子收進去的老板,被嚇了一跳。
見冷千澤緊緊盯著那枚鐲子,老板只好把鐲子又放了上去。
這鐲子,是當初江柔手上的那一只。冷千澤幾乎是有些瘋狂,“這鐲子你哪來的!”
他的眼里已經攀起怒火,他料定這是老板撿尸,或者通過什麼不仁道的手段得來的。
那老板嚇得有些哆嗦,“是......是一個女人拿來,讓我修的。”
女人?難道是江柔?!冷千澤心頭一震,但很快這個想法就被否定了。
當初他親眼看著那輛車子爆炸,他親眼看著江柔死在自己面前。想到此,他輕輕的閉上眼睛,臉上滿是痛苦地神色。
他拿起碎開的鐲子,遞給老板一張名片。
“她要想要鐲子,讓她打電話給我。”,說完冷千澤走了出去。
老板看了眼名片,拍了拍自己的嘴。“好端端的,我拿出來干什麼!不過那鐲子成色,真是不錯,不過可惜了......”,老板又看了眼手中的名片,一時有些犯難。
江柔再次踏進那家店的時候,老板為難的拿出了冷千澤的名片。一再的和江柔道歉,江柔看著手中的名片,隨后微微一笑。
“沒關系的老板,也就是多走一趟。”
正巧江柔正愁沒有機會接近冷千澤,這下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回到酒店,兩個孩子見江柔回來立即圍了上來。
“媽咪!”
屋內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的婦女走了過來。
“江小姐你回來了。”
江柔笑了笑,“陳阿姨,你辛苦了。”,說完她從包里拿出了一沓鈔票,遞給了陳阿姨。
陳阿姨是江柔找來,照顧兩個孩子的阿姨。畢竟帶著兩個孩子,總還是有些不方便的。
陳阿姨見到那一沓鈔票,臉上揚起笑容。這江小姐是她見過的最大方的雇主,雖然不是在家帶孩子,地點換在了酒店。
但在那帶,不是帶孩子。而且還是一周一結算,兩個孩子也很乖巧。
陳阿姨一直覺得,能接手這份工作,真是幸運。她只能祈禱,這位雇主能在H市多待些日子。
陳阿姨走后,江柔看著兩個孩子問道:“今天一天有沒有乖乖的呀?”
江小寶和江暖暖立即點了點頭,“媽咪我們一直都很乖的!”
江柔牽起他們的手,“那媽咪帶你們出去吃飯好不好呀。”
江小寶和江暖暖立即跑開,5分鐘后各自換了一套好看的衣服。
他倆齊聲說道:“媽咪,走吧!”
但剛到商場,江柔就開始頭大。
江小寶吵著要吃火鍋,而江暖暖則是要吃烤肉。
見著兩個小家伙,爭吵的樣子,江柔皺了皺眉。這兩個都是自己親生的,偏袒哪一個都不好。
正在她沉思時,兩個小家伙齊齊看向江柔。“媽咪,你說吃什麼?!”
江柔看了眼四周,一家披薩店落入她的眼簾。
這家披薩店是冷軒以前,最喜歡的一家店。江柔想起冷軒的那張可愛的小臉,又看了看江小寶。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冷軒和江小寶長得有些相似。
或許,因為他們都是冷千澤的孩子吧。她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不由的有些想念軒軒。
江小寶疑惑的看著江柔,“媽咪,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和姐姐吵架,你不開心了?”